臭臉看起來還蠻水靈的。

“韓弱年。”韓弱年看著電視嘴裡忽然蹦出來仨字。

“哈？你說啥呢？”

“我的名字。”

沈裔立馬高興了，看來自己還是很受重視的嘛，“哦，我叫沈裔，步裔裔兮曜殿堂的裔。”

“哦。”一個話題就此終結。

但好歹是個回答啊，沈裔這樣安慰自己。

韓弱年的那張臭臉啊，沈裔覺得真是世間獨一份，只不過今天到是見找個比之不差的，蘇景莫的教授。

老爺子看了兩眼蘇景莫，又看了兩眼沈裔，最後才極不耐煩的瞥了顧蘇一眼。“阿蘇，你跟她們講吧。”然後就一個字不講，在一邊抱著個小茶壺不時喝上兩口，一臉的不耐煩。什麼樣的客戶也沒跟沈裔這麼擺過臉啊，別人都是求著她來。奉承的臉看多了，不知道為啥反倒覺得臭臉好看了。恩？不對啊。沈裔覺得自己肯定是跟顧蘇待太久腦袋都待傻了，怎麼會有人覺得臭臉好看的，糊塗，糊塗。

這次的case說來也簡單，漁大的古生物專業想跟本地的一家古生物博物館辦一個聯合展覽，於是需要做一個宣傳。要求也很簡單，據說是老爺子提的，要氣派，要敞亮，還要節約，excuse me。。。節約？

顧蘇看了老爺子兩眼，才小心的問。“是要體現低碳環保？”

卻還是惹來老爺子一陣白眼，好像是問了什麼大逆不道的問題，“現在的後生啊，真是丟了老祖宗那些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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