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痛苦得哭泣,哭出來能舒服一些……可是現在進了屋以後她又像另一個人一樣。任何行為都正常得異樣……
詩謠困惑著嘆了嘆氣,自己也去換衣服洗下澡舒解銀池又一次給自己的驚嚇。一切打理完畢回到房間,銀池並沒有睡覺,而是坐起來靠著看書。詩謠走過去發現銀池正在看她放在床頭晚上時而翻閱的心理書。頓然起了緊張,一直在看這些書還不是為了治療面前這個“病人”。
銀池察覺詩謠的靠近,笑著抬頭望著她,搖搖手上的書。“學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治療一下我?”
詩謠對此很無語,“病人”似乎比想象中還要狡猾。之前詩謠擔心的是銀池戒備心很強難以說出她一直不肯說的事情,而且她曾經可是和自己一起愛好心理學,基本知識都是懂的。何況過了這些年,不見得銀池就沒有對這個愛好進一步學習,平時她很空的好嗎,又喜歡窩在書店裡看書。這不,人也越看越聰明,越看越捉摸不透。試想對一個普通人做催眠治療和對一個戒備心強且懂心理學的人做治療,後者難得多吧。
“你為什麼覺得自己需要被治療?”
銀池認真地說著調戲的話,“檢測你的學習效果。”
“……”沒法玩下去了。
詩謠把書拿過來合上放在了一旁,“你霸佔我的臥房和大床,我去哪睡覺?”
銀池咯咯一笑,搖晃著腦袋,大力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來!”像個斯文的山大王。強佔了詩謠的地盤,還毫不忌諱的招呼著她來,“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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