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東西太多,忘放在哪裡了,她問南宮舞天,可要取了膏藥來貼著。南宮舞天道:“好,不管什麼,先止妾身的頭疼。”草莓又去拿,不多時回來,手裡多了兩帖膏藥,小小的,圓圓的,表面是灰色,她點了燈,拿在火上烤一烤,在南宮舞天的兩處太陽穴上貼了。
先還是燙的,次後卻好了許多,清清涼涼。又命人煮了醒酒茶來,她喝了一碗,過了一會兒,酒也解了七八分。只是昨晚的事,不大想的起來,因此問人。侍女們這可熱鬧了,八卦眼都閃成精分了。嘴裡叨叨的,你一句我一句,把昨晚的事說了,說楚翹如何打算,左銘源又是如何應對,國母如何判斷等語,聽了一回,南宮舞天覺得著實可惜,剛認了個人,卻別有用心。
“這麼說來,若不是銘源過來,妾身豈不是——”
香芹道:“正是,正是,那廝接近陛下,沒安好心,奴婢們想想,現在還後怕得很,要不是殿下來得正是時候,陛下的清白難保。”
南宮舞天一陣愧,她對左銘源敞開心扉,怎麼對別人也少了防備,這次全算得僥倖,楚翹的陰謀被左銘源識破,若非如此,後果豈不難堪,這事日後要是橫在她和左銘源之間,就算左銘源不計較,自己豈不羞愧?南宮舞天思量著,思量了半天,發現出一個機密來:她是不是可以這樣想,左銘源還是很在乎她的,不然怎麼會注意到這裡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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