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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這個殷洪志,如果真是除她之外的不二人選,這個人總有一點好處,蓮蓉等認為左銘源也該與他們多親近,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人家好心來請,若不去,到顯得小家子氣了,好像怕了他們似的,以後見面念起這件事來,反而把左銘源看輕了。

左銘源道:“好吧,那就去。”

當下換回衣裳,把禮服疊一疊,交給絲蘊。囑咐她道:“告訴她們,說是很好了,說有心了,把咱們帶過來的東西,拿一些去賞她們,勞煩費心。”絲蘊領了命自去。

左銘源自己看了帖子上邀約的日期,卻是成親前一天,笑道:“這些人到會挑日子,告別單身。”她以往不曾聚會過,如今趁著這個機會體驗一番,豈不是好?

只說數日後,左銘源穿好衣裳,前去赴約,絲蘊、蓮蓉自然兩旁跟隨,護她左右。一路穿花過柳,不時就到了地方,這裡是個大院落,不比她和南宮舞天的住房,是個大院子,一徑連一徑的房子,酒席便設在庭院裡,這裡有花,有樹,有亭子,有樓閣,比不得大左,但也有小地方的雅緻。

眾人一見她來了,便起身作揖。“殿下。”

“都免了吧。”她眼睛在人裡一溜,就見個出色人物站在前方,心想著:“他應該就是殷洪志了。”這殷洪志長得高大英俊,兩條濃眉,一雙點漆般的眼,面方耳闊,一看,就很討喜,很有偉男子的架勢,他當下出列,引著左銘源入席。又將眾人介紹一番,左銘源頷首以答。

“草民未料到殿下肯屈就前來,實在是草民的大幸,只是人在海外,略備酒食款待殿下,希望殿下不要嫌棄酒食粗鄙,人物簡陋。”

左銘源有什麼在乎不在乎,這大半桌的肉食,別說吃了,就說看著,也夠為難的。只是人家一片好心,她也只能心領。

“不嫌棄,公子有心了,這裡不比大左,簡單些就好。別都杵著了,餓了吧,吃吧。”她只撿那些陪襯葷食的蘿蔔花,西蘭花,青椒的吃,還沒吃幾口,又被勸了點酒,她略陪了陪。

不說左銘源這裡吃著,只說南宮舞天在敏秀閣批完奏章,想著明日要成親,要早點休息,又想左銘源一人在宮裡孤單,到底是結婚的大日子,身邊又沒個親人,因念著這一點,她早早便回來。

一回來,就見門口紗燈暗淡,一入屋裡更是一片漆黑,心下不悅,以為侍女躲懶,不伺候。喝道:“人呢?都上哪裡去了?”

服侍的侍女不曾想國王會提前回來,因此一個個灰溜溜的出來,小心伺候,將屋裡的燈點了,一面垂首聽候指示。

南宮舞天在屋裡看了一回,見榻上被窩齊整,沒有攤開,左銘源也不在這裡,心中好奇,問道:“殿下呢?”

“回陛下的話,殿下前去和朋友飲酒了。”

“誰,哪個朋友?”南宮舞天想不起左銘源在這裡有什麼朋友,莫不是她那個不論年歲,皆可為友的母親?南宮舞天想到此,看著回話的侍女。

“說是大左來的殷公子。”

南宮舞天根本想不起這個殷公子是誰,她也不耐煩知道,便道:“知道了,你們打了水來,妾身要洗漱。”侍女早捧過水來,服侍她清洗,南宮舞天一個人爬上床睡了,心裡鬱悶。心道:“我本想早點回來陪她解悶兒,她到好,交了朋友,一點都不想著我,自己一個人喝酒玩耍了,以前人家說男子最薄情寡義的,大左難道連女人也是這樣的?還是和男人在一塊兒時間長了,好習慣沒學到,壞毛病到見長了。”

南宮舞天那個鬱悶,既是如此,她先睡了,可是翻來覆去的,過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一點要睡的意思,南宮舞天霍得一下子起來。口裡不快道:“喝酒喝酒,都忘記明天是什麼日子了麼?到現在還不回來睡覺,難道就我一個人傻瓜似的等著,難道成親是我的事,就不是她的事了?”她越想越怨,越怨就更加待不住了。

下了床,穿了衣,問人殷洪志住在哪裡,怎麼到現在還不放左銘源回來,要是耽誤了她的婚事,看她怎麼拿這些人開涮!

國王怒氣衝衝,侍女更是不敢怠慢,忙提著宮燈,前面帶路。南宮舞天負氣而來,那一廂卻喝得正酣,大家酒喝得有點多,忙忙的就忘了規矩,一連灌了左銘源許多,這一灌,連她自己也糊塗了,喝得高高興興。

蓮蓉和絲蘊急得不行,老是阻攔,可是這裡,哪個公子不是比她們地位高,有他們應承,兩人一點兒都攔不住。想要找人來,可是又能找誰呢?

他們喝著酒,用筷子敲碗唱歌,擊劍跳舞,不亦悅乎,左銘源也深受其感染,這都是一群背井離鄉的男兒,她呢,亦有同感,離開現代,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古代生活,沒個親人在身邊。

不同的原因,同樣的寂寞。

這邊只顧著要酒喝,如此瘋喝,酒壺早已盡了。有人舉起酒壺,入嘴的不過是幾滴,忙拍著桌子道:“酒來,酒來。”

有人低眉順眼的奉送了一壺,給左銘源滿上,又給其餘人一一的滿上,慢慢的退向了一邊,又再慢慢的退出了眾人的視線,看了一眼酒壺。壺是白玉雕成,形象如鶴,嘴壺中帶著一點紅,這壺最妙處在於能隨心所欲,或要毒酒,或要好酒,都能自壺裡斟出來。壺把上有一機關,只需用手指輕輕一撥,毒酒自然從裡面出來,再一撥,又恢復如常。

剛這人,送了一杯毒酒與左銘源,他沒有忙著走,而是躲在暗處看,這裡如何從歡樂場變成地獄場。到時好回去向楚翹彙報,這次藉著殷洪志,實行這一石二鳥之計,既除了左銘源,又能把殷洪志拉下水,除了這兩塊大石,前方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這人陰陰一笑,專等好戲。

左銘源也是喝得多了,酒杯拿在手裡,晃來晃去,就是不喝,就是想家,想的眼淚一行行的,一個人嘀嘀咕咕,早把周身的環境忘卻了。

她這裡正要舉杯飲酒,躲在樹後那人也巴不得她如此,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不肯錯過一點半點兒。就聽院外有人大聲道:“陛下駕到!”

那人道:“國王怎麼來了,不好,我得趕緊走,趕緊脫身,別被抓住了。”當下潛伏而去,這裡人被一聲‘陛下’驚得酒醒了幾分,左銘源手裡的酒杯更是晃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她手軟。一邊呆愣的到處看,南宮舞天來了,她怎會到這裡了?

南宮舞天看見這一桌的狼藉,一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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