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你看看你,一副‘我很想聽,容袖裡你快點講’的樣子,我直接說了,她們一起看風景,一起吃飯,一起親嘴兒,那個親密的蜜裡調油,我實在受不了了,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韋璧雲……”
韋璧雲道:“你胡說,陛下才不是那樣的人。”
“你咋就知道不是,這可是我親眼看見的。”
“你胡說,她不是那樣的人,容袖裡你就知道騙我,就知道讓我不開心,我不開心,你就這麼高興是不是?”韋璧雲說的竟然哭起來,哭得竟然跑走了。
容袖裡口說:“是呀,我是反派,我要打倒韋正派,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我說韋璧雲你哭啥,你往常這個時候都是回嘴的,你別跑,要是跑摔跤了,要被人笑話的。”她追過去,這韋璧雲實在不禁說,以前不都是跟母夜叉似的,怎麼一下子走了嬌滴滴的路子了。害她心裡怪憐惜,怪不舒服的,不對,她這心情不對呀!“韋璧雲你跑慢一點兒……”
容袖裡這天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把韋璧雲弄哭了,還得哄好了,這叫什麼事。好在晚上的時候,總算把多餘的訊息告訴了韋璧雲,讓她好生安排,以及大左來的人數也一一說了,韋璧雲雖然答應了,但就是不大待見她,兩眼哭得跟核桃似的,她也沒多開心,反而失落多點,她直覺自己這同情心老在刷底線。
容袖裡歸來差不多一天半,南宮舞天的王船全部回來了,離海灘還有幾百米遠,就鳴放禮炮,直打了九發,砰砰砰的,在天空炸開,煙霧濛濛,把女兒國裡的人都驚動了,大家喜滋滋的過來迎接。韋璧雲和各位大人,帶著香車來接,紅地毯一路的鋪過去,直鋪到海灘邊兒,這些事大家都做得熟悉,也不匆忙,人一到,就見王船一字兒排開,連成一條線,船裡的親兵都已經出船,向國內的人揮手。
“回來了,我們回來了!”大家叫的起勁,揮手也起勁,來接人的也是如此。
王船很快停了下來,各船親兵全部下船,排成兩排迎接南宮舞天,以及從大左來的貴客。船艙裡的人出來了,南宮舞天帶著南宮明秀,韋英,身後跟著左銘源、蓮蓉、絲蘊,再有就是廚娘,宦官、侍女,南宮舞天下了船梯,一干人也跟著下來。
韋璧雲前去接著,“微臣見過陛下,國母,娘,還有……”她只是看著左銘源,心下了然,是大左的九賢王,果然生得貌若金玉,光彩照人,容袖裡形容的一點都不誇張,只是一個男子經過真實之門,斷然沒有不變成石頭的道理,除非——
韋璧雲無語,一個勁兒的打量左銘源。左銘源接受著無比懷疑的視線,不知自己有什麼不對,這位年輕的女人怎麼老是盯著她看,莫不是她臉上有粉刺,或者嘴角沾了醬油?不然何以這樣認真的看她。南宮舞天介紹說:“這是九賢王,妾身的……皇夫。”
果然是!韋璧雲心呼一聲,痛一聲。禮貌的拜見過,“微臣見過九賢王。”
“免禮。”左銘源看看四周,親兵,臣民,紅地毯,文武百官,這女兒國的人還真是熱情,搞得跟明星見面會似的,想不到南宮舞天的人氣這麼高,不過想起她那跟珠穆朗瑪峰似的驕傲,她深覺得女兒國的臣民到底得有多大的胸懷才能包容得南宮舞天。
南宮舞天道:“走吧。”她要打斷韋璧雲的視線、探究,有些事既是如此,再深究有什麼用。
韋璧雲道:“陛下請。”她引了寶蓋香車,讓兩人乘了,又安排其餘車輛載送。連變成石頭的皇夫候選也抬上了車子,隆重展示。百姓們見國王歸來,搖旗吶喊不止,當然也哭喊不迭。
“陛下要成親了,我親愛的陛下,以後您都要入了別人的夢鄉了,草民以後還能愛誰呢……”有暗戀告破的,也有沒有精神依託,自己先失望暈倒的,也有像看馬戲團猴子似的看熱鬧的,對著左銘源品頭論足。
“這個賢王長得還可以,看起來蠻養眼的,我要不要考慮,把愛慕物件換成賢王呢?人家好難選擇,是陛下還是賢王,好難選啊……”
左銘源一來,南宮舞天的人氣似乎受到了影響,甚至有人連皇夫候選都不放過。
“雖然變成了石頭,但是看外形就自有一股威風,男人是長成這樣的嗎?看起來好高,好粗壯,沒有胸部,據書上說,男人比女人多了一樣東西,那個叫‘蛋蛋’,也不知長啥樣子,要不要等他們恢復的時候,看一看呢?”
左銘源聽著她們議論,用手肘捅一捅南宮舞天,南宮舞天斜了她一眼,用眼神問她:何事?
“你的臣民還挺開放,我還以為她們接受不了男人呢!”
“那是你孤陋寡聞罷了,女兒國沒有男人,可不代表就不喜歡男人,這是幾件事,不可混為一談,而且你那得意的表情是什麼,難道被她們崇拜兩下,就以為自己受到了歡迎?”南宮舞天不由冷笑,被這樣腦袋粗笨的人喜歡有什麼好得意的,她們的喜歡,隨著時間又算得了什麼,漸漸淡得連影子都沒了,不過是一些受美貌所蠱惑的傢伙。
“你怎麼能這樣說!”左銘源發現南宮舞天撇過臉去,用下巴在鄙視臣民,順便對她很不滿。“受不受歡迎的,我無所謂,只要你不太嫌棄我就行了,往後這日子還長,她們我未必天天見面,可是陛下,我們是要天天見面的,你這樣成天掛個油瓶嘴兒,準備打什麼油回去呢?”左銘源問著她。
南宮舞天冷哼,乾脆不理她,又擺她的大長腿,一副‘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樣子,讓左銘源無奈的閉嘴。她只是想不通,這樣一個不把臣民放在心裡的國王,會受到如此的歡迎,有這樣多熱情又天真可愛的粉絲團。
南宮舞天雖然不理左銘源,可左銘源的那點小動作,她都看著。一見她搖頭,就知道她心裡那點小想法。“別覺得妾身擺譜,就算是,那也是被她們寵的,你豈知道她們要的也許就是妾身這樣一個國王,能夠領導她們,能夠在困難來臨的時成為她們的擎天柱,能夠高高在上,被她們仰視,你不怪她們,反而在心裡怪妾身,這豈不是被她們灌了*湯?她們不過是無限的拜倒在妾身的美貌之下……”
“所以我說,你才可憐。要是你那驕傲的美貌‘年老色衰’,她們對你的愛豈不是要鬆弛了?你為啥老是覺得別人是看上你的美貌,而不是你的其他呢?你其他地方也很好。”
南宮舞天紅一紅臉,“誰要你說教了,她們會懂得妾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