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管的事,當做可以管理的範圍,母親你侵略的是妾身的愛情領土,你曾經告訴過妾身,不能讓人家把自己的地盤搶走了,可是現在搶走妾身‘地盤’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你讓妾身十分的困擾。”
“可是你不愛韋璧雲,總是這樣一人算怎麼回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做孃的希望孩子成家,希望你有人關心……”
南宮舞天有些惱怒,因為南宮明秀的有些話刺到了她的痛處,“誰說妾身不愛韋璧雲,妾身很愛她,比任何人都愛她,要不是愛她,何必等到今日還一個人,妾身希望愛她的時候,是能讓她感受到全心全意的,而不是她一個人在付出,不是光妾身接受她的好,不是她只待在妾身的身邊,而妾身隨便的噓寒問暖就算了。”
“可是你拒絕了她。”
“那也是妾身想愛她的證明,只是愛而不能,母親您知道那種難過嗎?那個人就在你的眼前,你只要伸伸手就能抱住,但是抱住的時候,就像抱住一個老朋友,那種感覺到底有多空虛,這個人不管你怎樣拼命的使勁都無法走進你的內心深處,您知道這到底有多難受……”南宮舞天不同於以往的冷酷,她失卻冷靜的咆哮了,她的難過,她也想有人知道。
南宮明秀心疼了,“舞天,你不必讓自己這樣辛苦,璧雲等你很久了,你知道一個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暫的,就像蜉蝣一樣,你已經讓她等了太久,舞天我要你知道,別讓任何人等待,別等待任何人,放開韋璧雲,對你們都好,她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舞天你也是,這次這個九賢王很有趣的,你可以試試看,不要總是急著拒絕人家,要是到最後還是不愛人家,我也沒法了,畢竟你嫌棄人家,人家還嫌棄你呢!”
南宮明秀只是隨便說了句,激一激南宮舞天的。可南宮舞天聽在耳朵裡就不像那麼回事了,“什麼?那個女人竟然嫌棄妾身?”這可是聞所未聞,“妾身有什麼地方是她需要嫌棄的,妾身深深的覺得有必要給她找點事做了。”剛打進冷宮,就擺起臭架子來。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南宮舞天語氣冷冷,只覺得左銘源簡直是反了天了,對她這樣不恭敬,這是男尊女卑國培養出來的‘優越感’?
“好了,不說了,妾身剛剛想起來,還有一些事需要馬上處理。”她要找左銘源好好‘聊聊’,一個剛剛被她打入冷宮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嫌棄她。
南宮舞天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南宮明秀,她伸著脖子目送,心道:“我家舞天果然亟不可待的要找女婿算賬了,嘿嘿,看來我的功勞不小。”打入冷宮什麼的,太沒有性格了,年輕人就應該好好相處才是,這樣冷落人家多沒有禮貌。
她手背在身後,哼著小調兒走了,她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得找韋丞相算一算這筆‘見死不救’,一路兒撇乾淨的老賬,還是好朋友呢,太不夠義氣了。
甲板上只得兩個半榴蓮孤零零的擺在那,沒人理它們。
且說,左銘源被抬回之後,被絲蘊拿冷水噴一噴,整個人才慢慢地轉醒,她這一睜眼,發現又到了一個地方,“怎麼回事?”
蓮蓉在旁笑道:“還說呢,某位殿下不知因為啥,突然就暈倒了,殿下你說你是不是在裝暈?”
裝暈?她哪是個閒得沒事做的。她只記得聞見了一股兒怪味,難道她也怕榴蓮?她拍拍額頭,“該死,之前還在笑國王她娘,現在好了,受報應了,沒想到我也受不得那氣味,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暈了之後後來怎麼樣了?國王有怪我嗎?”
怪她?蓮蓉可不敢說,那國王沒怪她,到是笑她了,正所謂:君辱臣死!還是不說罷了,“國王沒有說什麼,殿下還沒有吃東西吧,要不要奴婢去廚房說一聲,讓她們做些東西給你吃。”
“好啊。”左銘源動動脖子,又用手捏了捏,真是奇怪了,她昨晚怎會睡得這樣死,“蓮蓉,我今天是怎麼被人抬到甲板上去的?”
“還說呢,也不知是哪個混蛋在我們的飯食裡下了蒙汗藥,連累了殿下,陛下來的時候,奴婢和絲蘊也睡得死死的,要不是我們武功底子好,怕也是和殿下似的被捆在那甩鞭子,差點忘了,殿下,那鞭子打疼你沒有?”
左銘源裝傻,她可不能說自己有秘密武器,她看了看身上的破棉襖,心中想出一計,“說也奇怪,不知是不是你們給我穿了很多衣服的緣故,那鞭子打在身上竟一點不疼,或許是那位打鞭子的大人手下留情也未可知,等有機會需得感謝人家一番。”
既然沒事,那兩位侍女也放心了,只是穿成這樣一個滾圓的圓子,確實喜感。蓮蓉和絲蘊對視一眼,竟然笑起來,笑的奇奇怪怪,左銘源看看蓮蓉,轉過頭看看絲蘊,問道:“你們笑什麼?”
蓮蓉說:“沒什麼,殿下還是把衣服脫了,免得捂出了痱子就不好了。”她讓左銘源站起來要給她解開衣服,裡頭還故意用麻繩把衣服包結實,蓮蓉扯出一頭,道:“殿下你可站穩了。”
手上麻繩一扯,左銘源就像線圈似的滾了出去,她嘴裡驚恐的‘誒誒’的叫著,把她當毛線團在扯呢,她轉啊轉,一直轉出了門外,眼見有人過來,她大聲叫:“讓過讓過。”
左銘源只看見個紅影閃了閃,她還輪著圈,在心裡暗怪兩個侍女玩她,就‘砰’的一下撞人身上去了,她額頭疼,但被撞的人可是下巴疼。
南宮舞天可沒料到她這一來,左銘源就來了個讓她意外的‘熱烈歡迎’,她杵在那像塊石雕,還會歪過頭來衝她眨巴幾下眼睛。
南宮舞天的視線俯視著她,眼裡充滿了敵意,左銘源怎麼還不滾開,貼在她身上,當熊抱樹?
屋裡的蓮蓉和絲蘊聽見聲兒就趕緊跑出來,這出來見著南宮舞天,連膽子都嚇飛了,兩人驚恐的眼珠子都要暴出來。低著頭,請安的聲兒都在顫,“奴婢見過陛下。”
她們看著地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過南宮舞天可沒在乎她兩個,她在乎的是左銘源什麼時候從她身上起開。
“抱夠了沒有?抱夠了就滾出妾身的視線,難道說你已經拜倒在妾身的美麗之下了?之前不是有人根本不在乎的麼?現在看來,是口是心非了。”南宮舞天嘲笑道。
“不是啊陛下,是你的手抱住了我的大腿,我不抱住你,無法保持平衡,這純粹是小機率事件,跟您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