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的話,是想要她發笑嗎?
“我知道,我這隻老牛不會想著吃嫩草的,就算想了,也不會去吃的,我們女兒國的人自強自立,無需依靠男人,不過韋英你偶爾不會想知道,男人跟女人有什麼不同嗎?”
韋英嚴肅著臉,“不想,微臣只知道好奇心害死貓,男人就是一種沒有胸,卻多了蛋蛋的動物,他們天生就比女人力氣大,而且還很花心,您也看見了,這裡大都的男人都擁有很多的女人,女人沒有地位,沒有尊嚴,很少有機會讀書,沒有機會參與朝政,但是我們女兒國就不同了,每個女人都發揮出力量,全部依靠自己。”
韋英是為身為女兒國的女人而驕傲的,大左的女人,活的不自在,不瀟灑,而且很沒出息的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沒有自我。
通俗點說,不值錢!
好吧,她認輸,跟這樣死板的丞相談什麼異性話題,確實會收到這種毫無根據的打擊的。
“你說的對,依靠自己,自強自立。好了,我們岔開話題很遠了,言歸正傳,還是八卦一下我為什麼選九殿下,當日,我問過了許多皇夫,儘管他們回答的都很得體,我也非常的滿意,但是我在心中也在想著,這些人能被舞天接受的可能性,一個個要不傲氣十足,要不卑微的沒有底線,要不就是什麼忠君愛國,你說徵婚,不就是人跟人談一場戀愛,跟忠君愛國拉什麼關係,這簡直就是偏離主題,難道他們和舞天相處的時候,還要讓她天天在聽‘皇恩浩蕩’嗎?別說她,我站在那一小會兒,就在想……”南宮明秀突然不說了。
韋英問道:“怎麼了?”
南宮明秀壓低聲,招招手說:“丞相,你附耳過來,小心隔牆有耳。”
“哦。”韋英走過去,側過耳朵要聽聽南宮明秀怎麼說。
就聽她說:“丞相,一般人我不告訴她們的。實話跟你說,我當時就覺得大左的男人怎麼這樣的無聊,完全被洗腦了,腦袋裡天天想著皇帝。”
韋英憋笑,她想想好像也有些道理。
“聽公主這麼一說,好像只有九殿下不卑不亢,既沒拍皇上的馬屁,也沒說我們國王怎樣怎樣,如此一想,可是私心裡向著國王的。”
“是呀!正所謂:出嫁從婦!大事是大事,成親是成親,別混為一談。既不盲目的順從,也不隨便的鎮壓,我們舞天沒準就需要有點兒會動腦子的傢伙,智力上鎮壓她,行動上體貼她,外貌上不輸她。”
“那武功呢?萬一國王動武,九殿下怎麼辦?”
“我不知道,不知道九殿下會不會武?不是說從馬上摔下來了麼,估計武功值弱爆了,這要是打起架來,肯定會輸,啊呀,失策了,這可怎麼辦,丞相大人!您是否有良策!”
第九章
第九章
南宮明秀立馬抱住韋英的臂膀搖來搖去,拉長音調說:“丞相大人,你說該怎麼辦?”這位在外人面前裝成熟的前任國王,瞬間被打回原形了,她沒有考慮周全。
“這個,微臣也沒有辦法。”
“那九賢王豈不是要被舞天欺負的很慘?”
韋英向她建議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也許,國王看在她是大左人的份上,會給九賢王幾分薄面,現如今我們也只有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儘量不讓兩人單獨見面,偷偷的給九賢王提個醒,讓她多帶點武林高手。”
南宮明秀連連說對,“有空得和九賢王透露透露,丞相,你說我怎麼就這麼慘,為什麼我的女兒,就不能和你女兒似的,溫柔賢淑美麗大方,那才是我心目中的女兒!”
前任國王又在‘怨慘’了,韋英摸著南宮明秀的頭,心裡無數次在呼,‘乖啊,我的小國王,乖啊,別再怨念了,乖啊,千萬不要把眼淚鼻涕擦在我的袖子上,乖啊,不然我又要換衣服了……’
之後,兩人商量完歸期,就面見了左銘志。
“怎麼?要回去了?這才玩了幾天。”
南宮明秀回道:“多謝陛下款待,這幾日住的吃的玩的,算是長了見識,大左國家昌盛,非小國可比,慚愧慚愧。”
這一說,左銘志還是很高興的。“公主太謙虛了,朕聞得女兒國亦有許多好女兒,朕也很羨慕,若朕不是皇帝,怕這皇夫之位,朕就搶著先做了,呵呵。”
南宮明秀亦回笑,講定歸期,左銘志也不虛留。“朕會讓下面的人做好準備,讓人沿路護送你們,直到出了大左的國界。”
“多謝皇上厚愛。”
南宮明秀走後,左銘志喊過明安,要他把這件事告訴左銘源。“讓九賢王做好離開的準備,離開前,讓他去看看太后。”
“是,奴才明白。”
到了第二日,明安才將左銘志的口諭傳到。“謝謝明公公,麻煩你告訴皇兄,說我知道了。”
“是!”明安離開之後,左銘源喚蓮蓉過來給她換衣服,她要去辭太后,蓮蓉知道之後怏怏不樂。
左銘源問她,“怎麼不開心了?”
“沒什麼。”蓮蓉不直視她的眼睛,反而有些逃避,左銘源用手指挑著蓮蓉的下巴。
“抬起頭來看著我。”蓮蓉頭抬了,但是目光卻移向別處。“這是怎麼說,不想見我?”
“不是,奴婢只是……難過。”
“這有什麼好難過的,早晚都要走的,知道了日期我反而心定了。”
“奴婢,奴婢離開之後,就再也見不到絲蘊了。”
“絲蘊?哦,就是太后身邊的那個宮女,她是你的好姐妹?我每次見她來,都跟你有說有笑,所以在想,你倆的關係不錯。”
蓮蓉應道:“奴婢和絲蘊同一年進的宮,一直在太后那邊當差,有一年,太后把奴婢指給了殿下。奴婢想著她一直想出宮走走,卻沒機會出來,要是這次能借著殿下的機會,出宮走一趟也好。”蓮蓉有了些底氣,她知道左銘源要去太后那邊,怕她這一去,就把絲蘊的事給忘了,所以又提醒她,剛才還忐忑不安來著,好在左銘源也不計較。
“這事你先前同我說過了,我記得,沒忘。真是的,好像我真的是‘貴人多忘事’,你放心我記著呢。”左銘源心裡虛,要不是蓮蓉提著,她可能真忘了。
左銘源去後,太后一聽她要走,就十分捨不得。急急的追問:“怎麼這樣快,就不能多待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