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音眼睛快速閃了下,笑著道:“秦侍衛別這麼客氣,有什麼事情你吩咐就好。”
看著許天驕的大宮女對秦路這麼客氣,梅氏還有秦雅秦琴都嚇的不會說話了。她們家的秦路,真的是,越來越能幹了!
秦路把秦雅的事情說了,請清音多照顧照顧。
說實話,她有點不相信梅氏和秦大寶,她一出門就是二十天,沒人震懾,說不定這兩個人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把秦雅趕回張家。
而秦雅,她也有點不相信。
只要說起拖累了她和秦琴,只怕秦雅這個大姐分分鐘就走了。
秦路沒有隱瞞,把秦雅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清音原還以為是什麼事情,沒想到居然是請她幫忙照看下大姐的。同為女人,便是見慣了宮裡各種冷血無情的清音,也不由得同情秦雅。
她看了眼粗布衣裳,面色悽苦憔悴的秦雅一眼,對著秦路點了點頭。
秦路謝過她後,便和她去大殿見許天驕。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女神你們好,我是萌萌噠存稿君喲
你們的作者外出了,可憐的她,今兒是她的生日,然而她一天都可能上不了網,吃不了蛋糕,也許還要連夜買車票回來?【9月26的現在,作者買了好幾次回程票都沒成功!!!
☆、第 19 章
陳然還未到,秦路站了大約有二十分鐘左右,陳然才揹著小包袱匆匆趕來。
秦路看過去的時候,陳然本能的想對秦路笑一笑,可看到秦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陳然的笑卻簡直是比哭還難看了。
“秦路哥。”他喊了一聲。
秦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兩人進去,駙馬齊皓已經不在了,清音竹音也沒跟進去,大殿裡只有許天驕一人。
“公主。”兩人彎腰施禮。
許天驕視線並未在秦路身上停留,輕嗯了一聲後,便開了口,“這次你們被選中,任務是要去一趟淮南,幫本宮看看淮南王身邊是否有不妥之處。若是有不妥,你們可以處理的儘快處理,若是處理不了,儘快飛鴿傳書告訴本宮。”
陳然:“是,公主,卑職遵命。”
秦路卻問道:“卑職和陳然都是第一次去淮南,請問公主,飛鴿卑職該如何去尋?”
“不用你們去尋,淮南王府裡就養有飛鴿,到時候你們直接問淮南王要便是。”許天驕說道。
上位人說話,尤其喜歡說一半留一半。
好像天性就是愛看下面人費盡心思卻又猜不到的模樣,若是在現代,頂頭上司這麼幹,秦路自然會多嘴問一句。可這在古代,秦路卻不敢,她明顯的察覺出許天驕並不喜歡她。這種不喜歡在現代根本不是個事,可在這裡,卻是可以要她命的。
二人領命,當即出門對外說要出去參加集訓,然後便出了公主府。
清音送二人離開,到了公主府大門口,陳然一躍上馬,秦路卻緊緊拉著韁繩不動。
“秦路哥,上馬走啊!”陳然喊道。
秦路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清音,因為是晚上,隔得也有些遠,已經看不大清楚清音的表情了。可不知為何,秦路覺得這個公主的爪牙,就在等著揪她的小辮子呢。可偏偏,她還真的有小辮子,她不會騎馬啊!
如果知道這個任務是騎馬去淮南,她寧願再受一次斷腿的傷!
在陳然的殷殷注視和清音的“監視”下,秦路一拉韁繩,狠狠打了一下馬屁股,然後邁開腿隨著奔跑的駿馬跑了起來。陳然“籲”一聲後,緊緊扯住了韁繩,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跑遠的秦路。
“秦路哥!”許久,他才一聲大喊,追了上去,“秦路哥,你為什麼不上馬?這樣跑多累,而且多耽誤時間,咱們可得早日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務才行啊!”
秦路氣喘吁吁的回道:“我是在開啟身體,這麼跑起來出一身汗,也讓自己更精神點,為了徹夜趕路做準備。”
“啊!”陳然驚叫,“你說的很有道理!”
他躍下馬,和秦路一樣,拉著韁繩狂奔。
少女秦路無語的道:“秦姐姐,你這樣欺騙我妹夫,可真是不好……”
秦路:“……”
然而狂奔總會累的,馬的速度又快,饒是秦路體力再好,也堅持不了多久。終於她勒住了馬,一旁的陳然也勒住馬停了下來,問道:“咱們要上馬了嗎?”
一路走來,少女秦路說了不少騎馬的要領,秦路自認可以了,便對陳然點了點頭。陳然一躍上馬,秦路卻是克服了巨大的心理障礙,然後慢吞吞的姿勢極其不雅觀的爬上了馬。
上了馬抓緊了韁繩,又有少女秦路在旁邊安慰鼓勵,秦路倒是漸漸的自如了。
京城到淮南,沒日沒夜的狂奔,也需要八/九日的功夫。許天驕雖然沒有明說,但秦路和陳然都知道,他們用的時間最好不要超過十日。因此前幾日兩人幾乎一直都在趕路,渴了停下找個河邊喝口水,餓了則坐在樹下吃口乾糧。人能撐住,馬撐不住,好在每到一個驛站就可以換上新馬,二人倒沒因為馬的原因而耽擱過行程。
眼看著到了第七日,淮南已經近在眼前了,這日兩個人便沒在外面風餐露宿,而是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一人一碗酒,兩個饅頭一大碟子滷牛肉,吃的飽飽的,到了二樓分開來的各自房間倒頭就睡。一路走來太過疲憊,能休息的時候便覺得猶如在天堂一般。
陳然睡得死氣沉沉,秦路卻是豎著耳朵。
半夜裡窗欞在響,秦路拿起隨身帶著的匕首,直接從窗紙上紮了出去。外頭一聲低沉的男音悶哼,秦路已經一腳踢開窗,跳了出去在走廊裡制服了有不軌心思的人。是一個穿著小二服裝的普通男子,胸前一刀很深的口子,稍微再深一點人就要廢了。
陳然被吵醒,迷迷糊糊走了出來,看見店小二臉色有些微的變化,秦路權當沒看見。當店小二說他只是見財起意時,便十分大方的放了人。
後半夜陳然卻不放心,寧願睡在地上,也要和秦路睡一間屋。
第九日,兩人到了淮南境地,淮南王府就在眼前時,秦路的匕首卻壓在了陳然的脖頸間。她聲音低沉的問陳然,“公主是不是交給了你其他的任務?關於我的。”
匕首就在脖頸裡,陳然以為秦路在開玩笑,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脖頸間的痛意。
然後鼻端也有了血腥味。
“秦路哥……”他顫音說道:“沒,沒有……”
“你一路不對勁,還有那個店小二,也不是普通的店小二。”秦路冷聲說道,刀彷彿又貼近了一些。
陳然嚇得心臟狂跳。
直覺不能說,可是這一路他卻又沒發現秦路有什麼不對。至於那個店小二,他猜測是公主的人,他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