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在手機裡發現一條花秀英的簡訊:3月婦女節放假,公司派所有女性出去度假,\\\\(^o^)/YES!
謝音刪了資訊。
第二天,她去上班,部門的女性個個神采飛揚。她覺得公司很人性化,有很多福利,雖然加班起來也很累人。
花秀英興致高昂:“聽說是去麗江誒。”她朝謝音擠擠眼:“知道為什麼嗎?聽說公司裡一個女的跟我們公司的贊助商好了,兩人準備度蜜月去,順帶捎上我們。”
“我們得利了誒。”她得意的揚著眉毛。謝音興致缺缺。花秀英像想到了什麼,補充一句“程總也去哦。”
謝音心頭一凜,不能讓她看出破綻。
她裝作若無其事,平淡的“哦”了聲。花秀英無趣的撇嘴,走開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八那天很快就到了。她走的那一天,謝媽在臥室裡沒來送她。謝音也像這個家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去了機場,公司裡的其他人已經在那邊等待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幾十個女人,可以拍一部幾十年的大戲了。嘰嘰喳喳,吵吵鬧鬧的,像水中沸騰的水,四下鍋壁都燙的要炸開了。
而謝音,在人群中一眼只看見了程琬言。公司裡,比程琬言優秀的女人很多,但她都看不見,眼中只有一掠虛影。
明晃晃的,程琬言站在她面前。
“程總。”她小心的叫著。“出來遊玩,叫名字就好了。”她說。謝音瞭然的點頭,改稱呼她程琬言。
飛機正常起飛,程琬言上了飛機後就帶上眼罩開始睡覺。謝音十分想拍張她睡覺的睡顏,無奈手機上不能開機,只得作罷。
飛了不知多久,終於到了。謝音揹著包下來,管事的帶他們直接去了酒店,一大幫子人,雖然交納了一定的錢,但開支還是很大。
再看一看酒店,五星級的。謝音明白花秀英一直嚷著“好大來頭”這句話的意思了。
房間號都是隨機的,謝音不奢求與程琬言一個房間,只能期盼沒有人和她一個房間。
拿到門牌號一看,05。花秀英湊頭過來看,一臉失望:“我是07號。”謝音心裡微訝,她往眾人手上拿著的門牌號看去,都與她不是一個牌號。
她拿著房卡來到二樓,在05房門前開門時,身邊來了另一個房客——
程琬言。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在碼字和棄坑中糾結,(╯‵□′)╯︵┻━┻
第10章 病態的心路歷程
謝音鎮定的解開門鎖,往裡面看去,高腳桌,窗臺上放了一個水滴型的花瓶,裡面的花花瓣上還有幾滴水。
她重新確認一遍,有兩張床。她此刻多麼希望只有一張啊。
床邊還有一塊絨毛地毯,謝音問:“你要哪一張?”程琬言將包放在其中一張,坐在床邊打電話,讓酒店服務員送飯上來。
謝音下意識的抬頭看錶,六點了。“你要嗎?”程琬言看向謝音,謝音點點頭。
“兩份。”她說。
謝音趁著這個時間仔細看了房間裡的佈局。
房間很乾淨,比之前住的要高大上許多。
一會,服務員送來晚飯,謝音端過來吃了,她習慣性抬頭看向程琬言,程琬言戴著淡紫色手套的手從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她將碗筷一一擦乾淨。
謝音看的奇怪,問:“你有潔癖?”“沒有。”
謝音將此歸類為愛乾淨。
晚飯是粥,謝音盛了一小碗喝了,兩個人都慢條斯理的,喝著一碗粥。
寂靜的房間裡只有碗筷碰撞聲,謝音偶爾久久的凝視程琬言,這讓她有一種家的感覺。
沉默少言,時間度過了它最沉默漫長的兩個小時。
謝音於八點被花秀英拉去打牌。她坐在花秀英身邊,花秀英時而拍桌大叫,時而甜膩膩的讓別人讓她幾步。
牌桌上眾人原形畢露,錙銖必較,“這一塊錢先欠著。”“你都欠多少次了?上次你老婆生孩子錢是不是我借給你的?”
“這是一碼事……”
謝音冷眼旁觀。
虛影中她眼前出現了紙醉金迷一幕,豪華的裝飾,黃金鑲邊的臺桌,揮金如土……
“謝音,來玩嗎?”有女同事拿牌問。
“玩!”她說著笑起來,帶著挑釁和不屑。
……
她十二點才回去。
程琬言倚靠在床邊,昏黃的床頭燈燈光灑了她一身,像一個朦朧的夢,靜謐美好。
“回來了?”她平淡的問,目光看向她,這給謝音一個錯覺,還以為她是在等自己回來。
謝音坐在床邊換鞋,“你去賭了?”她問。謝音詫異:“是的,你怎麼知道?”“花秀英說的。”
她心裡恨起花秀英來。
“賭多大?”“那些人那有什麼資本賭,一兩塊而已。”她企圖挽回自己形象。
“我在大學時聽說一個女生靠賭,掙了四年的學費。”程琬言目光銳利。“那肯定不是我。”她口氣毋庸置疑。
“睡覺嗎?”程琬言問。“等我洗個澡。”她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在水汽朦朧中,她看見鏡中的自己,臉有些憔悴,眼睛水潤清澈,只是眼神卻透著怪異嫵媚。
她看的心煩,關掉水龍頭,擦乾身體後出去了。程琬言已經關燈睡了。
她按下旖旎的心思,到另一個床上睡了。
醒來時天還沒亮,她拉開窗簾一條縫隙,東方微明,未見太陽的蹤影。
她洗漱穿衣,一切完畢後,她坐在窗戶邊凝視程琬言的睡顏。謝音擰開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灑滿一室,程琬言像睡美人。
頭無意識的瞥向一邊,她的唇是淡玫瑰色的,光潔的手臂滑下一邊,像垂死。
她意外的興奮,眼神熾熱又怪異。
“我沒有偷窺她,只是在這看了她兩個小時而已。”她無意識的呢喃。
忽然程琬言動了一下,用胳膊遮住眼睛,謝音關掉燈來到她面前,眼神滿是愛戀,抑制不住的、在她臉上留戀。
“站著幹什麼?”她語氣清明。
謝音後退一步,自然道:“看你醒了沒有。”
她撐起身上,謝音看見她穿著吊帶睡裙,簡約的白色。她手扯住下襬往上一提,將睡裙扔到一邊,她開始穿襯衫。
謝音微紅了臉,眼睛緊鎖在她臉上,不敢向下看去。
程琬言倒是一派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