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不想碼字
第5章 病態的心路歷程
花秀英回來時,謝音正在洗澡,她閒著無聊乾脆找別人打牌去了。
謝音洗完澡穿上浴袍就出來了,一出來就感到一陣寒風,她縮著脖子關上大開的房門。
一關上門她就覺得有異樣的眼神,回頭一看,程琬言竟然端坐在椅子上。見謝音吃驚的看著自己,程琬言難得解釋:“房間被打牌人佔了。”
謝音表示理解的點點頭,她倒了杯茶喝,喝了幾口,謝音舉杯問她:“來一點?”
程琬言搖頭,翻看著手中的檔案。謝音覺得奇怪,來旅遊還帶檔案?
她坐在離程琬言不遠不近的距離,用眼角瞟著程琬言的檔案。
原來那是一本書——《安娜卡列尼娜》
謝音試圖向她挑起話題:“你喜歡這本?我也喜歡,他那個作者啊是……是俄國人,然後……”
程琬言置若罔聞,眼神一刻沒有離開書本。
謝音在手機上插上耳機聽歌,目光在程琬言身上游離著。時間靜靜流逝,謝音站起來道:“我出去下.”她飛快的走了出去。
花秀英等人打牌的聲音非常大,隔著門都能聽見。謝音循著聲音進去,花秀英抬頭見她來了,招呼她坐過來。
謝音坐下來掃了周邊的環境一眼,同事們在床上或是桌子上打牌,菸灰缸裡擺滿了菸頭。
她靠近花秀英的耳朵問:“你們還敢在程總的房間裡玩?”花秀英道:“我們哪有那個膽子啊,還不是那些領導去的,我想程總總不能站在外面吧,就告訴她我房間,沒人。”
謝音眼珠轉了轉,起身走回去了。到了門口,她敲敲門。程琬言抬頭看她,謝音手指扒拉著門邊框,笑著問:“程總要喝飲料嗎?”
程琬言合起書本,“他們還在玩?”謝音點頭。
“我回去了。”程琬言走出去,謝音目光追隨者她的身影。她趴在門框上看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眼巴巴的望了會,有幾個衣著鮮豔的女領導從裡面笑著走出來。
謝音意興闌珊,拉開被子倒頭就睡。
一閉眼,花秀英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來,謝音不耐煩的揮揮手,花秀英還在嘰嘰喳喳的講。
謝音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屋內光線明亮,刺眼的陽光讓謝音一時有些不適。等她適合了光線,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花秀英的臉出現在她眼前,“昨晚那麼早就睡了,今天早上怎麼怎麼喊也喊不醒啊?”謝音看了看手錶,才六點。她帶著怒火道:“誰讓你喊我了。”
花秀英扁嘴:“喊你還不樂意了。”
謝音拉起被子蓋在頭上,不耐的喊道:“別煩我。”她閉上眼又沉沉睡去。
花秀英自顧自的洗臉漱口下樓吃早飯,等她吃完早飯上來,謝音已經梳洗整齊,正在穿衣服了。
花秀英瞪大雙眼,她看了眼時間,才過去十五分鐘,變化也太快了吧。
謝音套上外套,對她一眨眼:“看呆了?”花秀英跟在她後面感嘆著:“我還以為你睡到中午才起來呢,沒想到這麼快啊。”
謝音對她的話置之不理,到了一樓,花秀英說:“我們準備今天下午回去。”
謝音吃驚的看著她:“才來了幾天就回去。”花秀英無奈的點頭:“公司說只報了五天。”謝音默默吃完飯上樓。
回去後,謝音打包好行李,花秀英拿出昨晚打包好的行李,一邊檢查一邊嘟噥著“公司沒人性”
謝音站在門口往外看去,有的同事已經收拾好了。她轉頭看花秀英:“在這吃午飯嗎?”花秀英應是。
中午十二點,汽車載著十幾個人去了酒店吃飯,吃完之後就上車走人。回去的路上眾人明顯興致低落很少。
謝音帶上耳機,轉頭看著窗外快速閃過的景象。
單一的景色看的久了,她開始發睏,上下眼皮糾纏了會就合起來了。汽車顛簸得很,謝音睡得不踏實,睡了幾分鐘就醒了。
醒來後,她往旁邊看去,花秀英也睡覺了。她略過她看向另一排的程琬言,程琬言帶著耳機靠著椅背閉著眼。
她呆呆的看著,她現在所看見的一切,都是幾年前她想也想不到的。
謝音在心裡嘆息一聲,轉頭繼續看向窗外的景色。車上寂靜無聲,只有行駛的車鳴和打鼾聲。
兩個小時後,眾人回到了公司。同事還沒有從遊玩中回神過來,都圍在一起聊天。程琬言靠著桌子喝咖啡,對她們的談話漠不關心。
謝音發現她的目光又一大部分時間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為延伸心慌,她在一邊噼裡啪啦的打字,敲鍵盤的指尖有輕微的顫抖。一分鐘之內連續錯了好幾個字,謝音深吸一口氣,穩住心思。
時針指向五點,眾人收拾收拾下班。謝音來到地鐵,她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程琬言的身影。
她靠在車壁上,百無聊賴的看著車頂,真是無聊的一天。
“叮-叮——”謝音看了眼備註:舞蹈老師。“喂?”“今晚有時間來天音舞房,我和你談些事情。”
謝音道:“我有時間,你等我一下。”對方“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謝音收起手機,等地鐵到站了,她被人潮推了出去。
逃出人潮,謝音抬頭看見了站牌:湖亭。
她想了下路線,估摸了大概時間,在路邊買了奶茶邊寫喝邊走。
到了天音舞房,謝音喝掉最後一口奶茶,將奶茶扔向不遠處的垃圾桶。奶茶呈拋物線在空中飛了會,一頭撞到桶蓋上栽了下去,杯底的奶茶流出來凝固在泥土上。
謝音慢悠悠的走上臺階,進門之前對著鏡子整理了下儀容。
前臺沒有人,謝音瞥見一邊的時鐘,已經六點了。
舞房裡靜悄悄的,謝音放輕了步伐,試探性的走上樓,樓道里只有她憋著氣的呼吸聲。
上了二樓,從最後一個房間裡傳出柔和的音樂聲,謝音來到虛掩的門邊,探頭往裡面看。裡面是一個很大的舞房,光線柔和明亮,有個穿著短褲白襯衫的人背對她站著。
謝音敲敲門,那個人回過頭看她。謝音愣了,程琬言是她舞蹈老師?
程琬言眼神沒有波瀾,來到她身邊道:“去前臺聊。”
謝音跟著她下樓,程琬言坐下來說:“每週六晚上六點來這裡,從下個星期開始,你有什麼問題嗎?”
謝音搖頭:“沒有。”程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