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只是為了等一個人,現在人等到了也就沒她什麼事了,連唯一伺候人的權利都被剝奪。
“咳咳……”桑榆低咳了幾聲,藥又被嗆了出來,她只好拿帕子為她拭去唇邊的殘漬。
喝不進去藥,這病怎麼能好。
“不如讓奴婢來吧”
夙命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必”
說罷,端起藥碗抿了一口含在嘴裡,緩緩覆上她的唇,動作極盡溫柔。
浣花有些臉紅,心底難掩失落,轉身關上門離去。
桑榆燒的迷迷糊糊,腦袋裡一團漿糊,房間裡彷彿不停有人來了又去,各種聲音充斥耳膜,她都聽不真切,想睜眼又睜不開,腦海裡往事一幀幀劃過,不多時又沉沉睡去。
只是睡的極不安穩,皺緊了眉頭,渾身出了一層薄汗,臉色蒼白。
“藺老,燒已經退了,人為什麼還不醒?”
“她先後中了兩次毒,身子底虛,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想要徹底好,還需好生將養著”
夙命點頭,替她擦了擦額上的薄汗,“有勞藺老了”
連著七天七夜衣不解帶的照顧,夙命也難掩憔悴,嘴角都起了皮,眼睛下一圈烏青。
“她醒了你又病倒了可得折騰死我這把老骨頭”
言下之意就是催她去休息,夙命搖頭,“我是個習武之人,不礙事”
當他不知道麼,她的身上也帶著傷!
藺老冷哼了一聲,最終什麼也沒說,背起藥箱氣哼哼地出了房門。
“樓主,熱水燒好了”
夙命點點頭,“放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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