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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夙命悶哼一聲,臉色愈加蒼白。

“對……對不起……”她緊張的語無倫次,看著她惶惶如小兔的模樣,夙命又重新閉上眼,一言不發。

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冷靜,無悲無喜無怒無嗔才是最安全的,她剛剛居然有了情緒的波動。

夙命走的時候,桑榆猶豫了片刻又拉住她的衣袖,“你走了他怎麼辦?”她指了指躺在帷幕後昏迷不醒的寧遠道。

“明早他自然會醒”看她面色還是惴惴不安,夙命皺眉頗有些不耐煩,“至於怎麼解釋就是你的事了”

桑榆有些失望,點了點頭,看著她消失在夜色裡,什麼時候才能跟她一樣來去自如,不困於這侯府一隅,都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快意恩仇仗劍天涯,大概那樣的生活,她是一輩子都不會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宿舍停電了,週三才能買電……如果接下來兩天寶寶沒有更新那一定是本本和手機都沒電了!!!很肥的一章送給小天使們,有時候去翻前輩們寫的百合文,覺得自己真是弱爆了……還好你們不嫌棄T^T,再次感謝!滿地打滾求評論各種求~

第5章 浣溪沙

次日清早,寧澤鼻青臉腫怒氣衝衝地從桑榆房中衝了出去,隨即桑榆就被帶到了寧國侯夫人面前。

四周針落可聞,鴉雀無聲,室內還點著燈,寧國侯夫人就坐在主位上,長期養尊處優略顯富態,面色隱含了怒意,下人都噤若寒蟬。

桑榆定了定神,緩緩跪下,恭恭敬敬地遞上一盞茶“妾身見過婆婆”

寧國侯夫人冷哼了一聲,不伸手去接也不讓她起來,只冷冷問道:“昨夜本該是你們大喜之日,為何澤兒早上過來的時候鼻青臉腫?”

桑榆心裡一驚,面上難免惶恐,寧國侯夫人更加斷定她心懷鬼胎,從來都是澤兒對別人動手,什麼時候吃過這樣大的虧。

“來人,以妾犯夫之罪足可杖斃,拖下去杖責一百”

成年男子能受住五十扳子就不錯了,更何況只是個弱質女流,浣花在一旁急的眼眶泛紅,又不敢上去求情。

桑榆向她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低頭咬牙擠出幾滴淚,身子晃了晃,裝做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

“婆婆恕罪……昨夜世子醉酒回來力大無比……折騰了大半宿……”她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將眼角揉的愈發紅,看起來神情憔悴。

“後……後來……到底是喝醉了的人……世子他一不小心從床上滾了下去……妾身實在是累極沒有力氣……”

寧國侯夫人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閨女,說話如此粗鄙,她還想說什麼,身後一個嬤嬤上前耳語了幾句。

桑榆沒有聽清,只看見寧國侯夫人神色變幻,臉上的怒意竟然慢慢消了下去。

“話雖如此,不過這規矩還是要立的,去祠堂外面跪四個時辰吧,記住妾為夫綱,以後若是再犯定不輕饒”

桑榆磕頭謝恩,卻有不甘劃過眼底,僅僅只是鼻青臉腫便要拿她來出氣,這侯門世家當真是沒有人性。

夜色濃如潑墨,更深露重,青石板上冰涼刺骨,露水沾溼了襦裙下襬,寒氣深入骨髓,桑榆凍的嘴唇青白,瑟瑟發抖。

浣花悄悄溜了過來,將兩個饅頭塞進她手裡,“夫人,吃點東西吧”

桑榆感激地衝她點了點頭,接過來也顧不得形象大口大口吞吃起來,“時辰到了麼?”

浣花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奴婢去前院探聽過訊息,老夫人已經歇下了,夫人就算在這跪一天也沒人來看”

桑榆點點頭,想來也是,這偌大的侯府哪有人會去計較一個妾的死活。

到底一天水米未盡,昨晚又沒休息好,剛走了幾步就一陣眼冒金星,浣花及時扶住她,“夫人沒事吧?”

桑榆搖搖頭,外面繁星滿天,她想起了那雙澈若寒星的眸子,輕輕嘆了一口氣,都說江湖多兇險,但總好過在這侯府裡命如螻蟻苟延殘喘。

“屬下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夙命將頭抵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姿態謙恭。

納蘭容楚放下手中的硃筆,依舊是溫潤如玉只是吐出的話卻是毫不留情,“夙命,一把刀如果失去了價值就是破銅爛鐵,甚至連廢物都不如”

她額角有冷汗滲出,十年追隨她是清楚這個人溫潤如玉的外表下是怎樣一顆心狠手辣的心,生殺予奪,從不留情。

只是……竟然還是希望他有所寬宥,到底是痴人說夢了。

“自己去死士營領罰吧”

夙命錯愕地抬起頭,只看見那人冷硬的下巴,本以為是非死即殘的懲罰,死士營雖然是不語樓最殘酷訓練新人的地方,但好歹能活著出來。

“對本王來說,人只分兩種,有價值的和無價值的,夙命,你好自為之”

心底湧起的那一絲微妙情緒很快就被澆滅,夙命低下頭,聽見自己的聲音波瀾不驚,“是,屬下遵命”

“西北戰事初定,估計大皇兄不日即將班師回朝,這段日子你就好好養傷吧,不語樓暫時由月嬋接手”

納蘭容楚揮毫潑墨,筆鋒瀟灑自如又帶了三分娟狂,氣定神閒彷彿並未受到影響。

平靜水面下往往掩藏著更深的漩渦,京城的局勢終究要亂了。

元和十一年,冬,臘月初八,齊國太子納蘭容佑大破匈奴於燕山,護北境數年平安,晉七珠攝政王,劍履上殿,入朝不參。

天下大勢似乎已經定了,一時間祁王府門前門庭冷落,而太子炙手可熱,連帶著他們這些攀附於太子一黨的官員也連著升了好幾級,沈慕也在此次升遷的名額當中,官至吏部侍郎。

而桑榆卻依舊在寧國侯府裡掙扎度日,說是貴妾其實也只比丫鬟身份貴重了些。

每日晨昏定省,伺候沈老夫人起床更衣,他們用膳她只能陪侍在側,待所有人吃完才能去廚房撿兩口剩下的飯菜熱一熱。

沈老夫人又嫌她不夠端莊,請了兩個宮裡出來的嬤嬤教習她女戒女紅等等,若是學的不好,少不得又是跪祠堂。

最要命的還是每天夜裡都得提心吊膽,寧澤不回府還好一回府即使不往她這來,夜裡也是一有點動靜立馬就被驚醒。

一次兩次她還可以灌醉寧澤,可時日長了終究不是辦法,早晚都有那一天,浣花時常這麼勸她。

桑榆依舊跪的筆直,對於她的話彷彿聞所未聞,浣花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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