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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黎燕當即搖頭。

“不知道？”秦凡眉頭皺在了一起。

卻不料，這個習慣性的動作，竟然讓黎燕跟見了鬼一樣，剛剛才有些緩和的情緒，一下子又爆發了出來。

轉身爬到秦凡腳底下拼命磕頭，瘋狂否認知道黎貴這筆資金的來源。

秦凡看了白蒹葭一眼，然後不為所動地說道：“是想告訴我，對於黎貴這筆資金的來源，是一點訊息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秦少，除了黎貴，我們甚至連是誰給他的這筆錢都不知道，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拿錢做事，其他的一無所知，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隨便再抓一個黎家人質問，要是我說的有半點謊話，我甘願不得好死！”

秦凡低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他不懷疑黎燕嘴裡的話，只是對黎貴的手段微微有些吃驚，黎家上下幾百口子人，又要讓他們替自己辦事，又要讓這些人一無所知，當真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手段。

“所以，除了拿錢買東西，其他的就完全一無所知了？”秦凡皺著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不是！我知道一件事情！”黎燕忽然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秦凡說道。

“什麼？”

“就是黎貴打算花一個億收買董銘，但是聽說被董銘給拒絕了！”黎燕說道。

莫名的，秦凡心頭一跳。

董叔被黎貴收買過？

“說的是真的？”秦凡看著她問道。

“千真萬確！就在昨天的家族會議上！黎翔因為沒能收買下董銘，還被黎貴臭罵了一頓，當時所有家族的人都親眼看到了，我絕對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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