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
可是,她仔細摸了摸這些凹凸不平的點點,又在燈光下研究了一番,最後找來放大鏡仔細看了看,似乎是一個一個的英文字母,可是怎麼看都橫豎連不成一個單詞。
難不成青梅這丫頭使用了密碼?想到這裡司馬心裡對青梅的敬佩又上了一層樓。
青梅這個丫頭,居然,居然還會使用密碼!天啊,這樣一個全面的人才就這樣香消玉損,對組織而言實在是個巨大的損失。
司馬一邊惋惜一邊掏手機打電話給七叔,像密碼這樣的複雜問題,也就只能找阿跳了。
就在司馬給七叔打電話時七叔正在和性感小貓通話。
性感小貓最近總有些興奮,因為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瘋人計劃A終於要實現了。
“七叔嗎?聽說你把阿跳召回來了?”性感小貓語氣裡透著強烈的不滿。
她最見不得情侶,所以才費盡心思把阿跳調出去執行任務,沒想到七叔這麼快就把阿跳召了回來。
性感小貓此時恨得差點把銀牙都咬碎了。
“嗯,司馬說短白很可憐,希望能把阿跳召回來。”
七叔不以為意,實在想不明白性感小貓有啥好氣的,阿跳和短白本來就是一對。
“你這樣違反組織命令可不好哦。”
性感小貓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半點波瀾,然而七叔看不見的是,性感小貓居然拿起了桌上的大頭釘一針一針的插自己。
只要一看見或者聽見不能分開的情侶,她就會犯病,當然她這個病並就只有她和自己的對手知道而已,剩下寥寥幾個和她關係好一點就只知道她見不得情侶而已,並不知道她遇到情侶後會犯什麼病。
她這個病就是典型的殺人一萬自損三千,不是情侶分離就是自己受傷。
性感小貓皺眉,眼裡已經聚著冷冷的寒意。
“七叔,你擅自做決定是會受處分的,我先給你擔待一下,你快點把阿跳調走吧。”
七叔吸了一口煙,緩緩道:“可是阿跳的任務已經結束,也是時候回來覆命了,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新任務要讓阿跳去辦。”
“呵呵,任務不都是指定的嘛,七叔你看著辦吧。”
“誒,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是阿跳?”
可是電話那頭只傳來“嘟嘟”聲,性感小貓已經掛上了電話。
性感小貓的電話剛掛,司馬蓮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七叔,阿跳回來了嗎?”
“當然回來了,我答應你的事啥時候食言過?”七叔皺眉,已經有些不悅,“阿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受歡迎了?今天的電話全都是為她而來。”
聽起司馬提其他女人,七叔說話也泛起了酸味。
司馬蓮倒是沒察覺這麼多,只是直奔主題道:“青梅的案子有進展,我發現青梅留下的資訊,可是這丫頭似乎使用了加密密碼,必須要阿跳來破譯。”
“哦?這麼快就有進展了?”
“是的,我十分需要組織的支援。”
“嗯。”
七叔點頭,正好她也不太想理那個性感小貓,正好用這個藉口把阿跳留下。
“那你幫我約約阿跳,我需要和她見面,越快越好,定好時間後通知我。”
“好。”七叔一口答應,躊蹴一副終於決定再加一句,“司馬,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A市某咖啡廳包間雅座。
終於完成任務凱旋而歸的阿跳坐在包間裡,拿著鏡子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髮型。
只見鏡子裡出現一張圓若銀盤的臉,修得一絲不苟的蘑菇頭,整整齊齊的覆蓋在耳朵之上。
阿跳眉頭微蹙,突然發現左邊有一根細發翹了起來,心裡像貓抓一樣難受,皺著眉頭伸手拔掉這根不合群的頭髮。
她看看旁邊的短白,發現她頭上的帽子有點歪,伸手給她仔細調正,必須要正正的,不然她看著會難受。
“阿跳……”
短白垂下眼睛,小聲詢問道:“我可以摘掉帽子嗎?好熱。”
“可以。”阿跳點頭,“不過司馬就要來了,你不介意她取笑你就摘吧。”
“嗚……”
短白委屈的別過頭去。
阿跳又把她的頭掰正,“別轉頭,一定要放正了,不然我看著難受。”
短白欲哭無淚,只好抬起頭坐直了挺在那。
此時服務生走了上來,“請問一共有幾位?”
“三位。”阿跳又加了句,“我們要四套杯具,8支勺子。”
“好的。”
不一會司馬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司馬走進包間,把包隨便一方,阿跳突然阻止道:“別,包別放這。”
“為什麼?”司馬有些疑惑。
“你只有一個這樣的包包嗎?”
“廢話,難不成你一樣的包會同時背兩個嗎?”司馬有些無語。
誰知阿跳居然從桌下拎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包包起來,“我平時就會背兩個一模一樣的包,一定要左右對稱。”
“啊……”司馬被弄得哭笑不得,提起手上的包,“那我只有一個包怎麼辦?”
“很簡單。”阿跳接過司馬的包包,看也不看便往後甩去,包包被甩到沙發死角處,根本就看不見了。
“扔到我看不見的地方,眼不見為淨。”
司馬十分無語,誰知道要坐下時又被阿跳叫住。
“別亂作,一定要坐正中間,千萬要對稱。”
司馬扶了扶額角,只能按照阿跳的指示坐下來。在瘋人院歷練過後已經見怪不怪了,她轉頭看看短白,實在不明白大熱天的她為什麼還要帶個帽子。
“短白,你就不熱嗎?”司馬問。
委屈勁一犯,短白眼圈就紅了,她癟著嘴巴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把司馬瞬間嚇得目瞪口呆。
“你,你怎麼剔成光頭了?你原來那頭漂亮的長卷發呢?”
短白抽抽嗒嗒起來,“阿跳說,頭髮兩邊的卷不對稱,一定要逼我去剪掉……”
“那……拉直就好了呀,何必剪掉?”
司馬的眉角開始抽搐起來。
“拉了,可是第二天起床有一邊尾部有點翹,阿跳就把我逼到理髮店全剔光了……”
對於短白不公平的奇葩遭遇司馬錶示很同情,她瞥了阿跳一眼,只見阿跳掛著一張面癱臉冷冷的坐在一旁。
“難道阿跳睡覺不會把頭髮睡亂嗎?”
短白還在抽泣,阿跳接過話頭答道:“不會,為了保持對稱性,我都坐著睡覺。”
司馬頓覺胸腔一滯,差點噴了口老血出來。
此時突然聽見“咚”的一聲,短白倒在桌上打起了呼嚕。
“她……怎麼說睡就睡了?”司馬有些驚訝,伸手推推短白。
“不用搖她了。”阿跳站了起來,輕輕的扶正沉睡的短白,“除了我誰都叫不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