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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在右相府蹲了三天都沒逮到人,離開的時候心裡都再罵。
說好的一輩子兄弟,爹孃怎麼催婚都不找媳婦兒,做他個十年八年瀟灑的風流浪子。
沒想到寧夜寒這傢伙自己暗戳戳地找了個媳婦兒,還跟媳婦兒躲在房裡三天不出來。
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什麼,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們也要趕緊去找個媳婦兒!
所有人都以為,白塗和寧夜寒三天沒出房門一步,是在做傳宗接代的事情。
管家這三天高興到臉上時時刻刻帶著笑,就連訓斥沒規矩的下人時,都會忍不住咧嘴大笑。
半點威嚴沒有。
然而只有白塗知道,這三天什麼也沒發生,最多就是寧夜寒幫她身上的傷口擦藥。
還是那種,紅著臉頭別過一邊,下手沒輕沒重,每次都把她弄疼的那種。
什麼都沒發生的原因是,洞房的時候,寧夜寒忸怩地不肯脫衣服。
白塗撲到他身上去扒,結果衣服沒扒開,自己太激動流了鼻血……
寧夜寒頓時急了,說什麼都不讓她做。
最後白塗氣到咳血,暈了過去。
洞房花燭夜就這麼過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寧夜寒在房裡照看她,並且警惕著她的“鹹豬手”。
白塗食指相對,露出可憐又委屈的表情,“相公,我們都成親了,是不是該……”
寧夜寒義正言辭:“不行,你身體太虛弱了。”
白塗:“我好很多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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