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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塗在床上翻滾了好一會兒睡不著，就批了衣服出來，發現書房亮著燈。

推開門便聽到寧夜寒的話，下意識地問：“偷什麼？”

寧夜寒身子一僵，支支吾吾不回答。

他怎麼能讓白塗知道自己要去白家偷東西呢？

那樣自己這個丈夫在她面前豈不是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不能讓她知道。

寧夜寒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把白塗帶回家的。

見他不願意說出來，白塗把目光放到了管家和醫師身上，道：“寧夜寒，被褥上一股血腥味我睡不著，你去把它換了吧。”

“哦哦，我這就去。”

白塗話一出，寧夜寒馬上點頭，快步走出去。

支開寧夜寒後，白塗馬上就從管家那裡問出來話，無奈地扶額。

知道她是“白塗”的孿生姐妹，都不知道直接問她藥方嗎？

居然還想去偷，上次被莫小蓮的人追殺不過癮？

白塗了前因後果後，表情複雜。

指著自己的腦袋，問道：“你們少爺，是不是這裡有什麼問題？”

不是她瞧不起寧夜寒，只是他的行為和腦回路什麼的，真是與常人差太多了。

“唉，少夫人你也看出來了，這事兒只有我們這些老人知道。”

管家嘆了一口氣，將事情娓娓道來。

右相夫人當年懷著寧夜寒，想要回孃家探親，結果路上被人刺殺，動了胎氣。

寧夜寒就是在那個時候早產的，右相夫人也因此無法再孕。

小時候還看不出來什麼的，只覺得寧夜寒偶爾會有異於常人的想法，長大之後智商方面的缺陷就越來越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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