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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裡是一個慘白的頭骨,和幾塊不完整的骨頭。
頭骨和其他骨頭上都佈滿細小的齒痕,眼眶處最嚴重,生生被啃得大了一圈。
白塗看的一愣,差點被老鼠咬到手,把老鼠扔進洗手池裡,再次靠近那個櫃子,小心翼翼將那個頭骨拿出來端詳。
寒殊靠近她,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再次不解地問:“不害怕嗎?”
白塗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將頭骨放在桌上,閉著眼重重嘆一口氣:“這是新鮮的骨頭。”
寒殊臉蹭著她的脖子,“然後呢?”
“應該是那個留下紙片的玩家。”
寒殊動作停頓一下,“噢。”
白塗低垂著眸,看不清表情,這讓寒殊有點不舒服,像是有什麼即將失去掌控。
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如果有什麼會失去掌控,那就毀掉。
白塗站了一會兒,找出了新的一套解剖用具,還沒拆封過,解剖刀和骨剪噌亮且鋒利。
她抓起洗手池裡的老鼠一刀插中喉嚨,血噴湧而出,殺豬一樣簡單粗暴的手法,在她手中施展卻有另一種濃烈的美。
寒殊屏住了呼吸。
她低垂著眸,鮮紅的血順著手往下流,一紅一百形成強烈的對比。
寒殊死死盯著她的手,看著血珠從手臂滑下,呼吸一點一點急促起來,血色的眼睛中晦暗不明。
白塗在血流到手肘前,隨意地用掌根一擦,血跡瞬間染上大片白皙的肌膚。
腦中那根緊繃的弦瞬間斷裂,寒殊一步步走向白塗,扣著她的肩膀按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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