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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殊終於捨得鬆開嘴,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撐起身子露出下面嬌小的白塗。
白塗雙手拽著寒殊的衣領張大嘴呼吸,站都站不穩,支撐點全在門板和寒殊的手臂上。
她整張嘴已經麻了,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寒殊摟著她靜靜地站著,雙眼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過,她緩了幾分鐘,剛要開口寒殊就開啟門把她推出去:“他走了,我們回去再說。”
白塗:“啊?”
寒殊作出解釋:“快到吃藥的時間了,護士沒看見你會暴走的。”
白塗壓下疑惑,猶豫地點頭:“嗯……”
關上病房門前,寒殊從門縫往裡看了一眼,掃過八人病房裡格外突出的那張床,被褥凌亂有人躺過的痕跡。
他微笑著關上房門。
回到一開始的病房,前腳剛踏進房門,護士後腳就到了。
還是熟悉的配置,推著那輛破舊生鏽的小推車,不知道是哪個零件鬆動了,行動間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異常刺耳,讓白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三十七號床的病人,起來吃藥了。”
語調語速都不曾改變的話。
白塗伸出手接過護士給的藥,跟剛才的藍白藥片不同,這次的是兩片淡黃色的小藥片。
她再次仰頭裝作,實則讓藥片滑進了空蕩蕩的袖子裡,待護士離開後她再次把藥片藏到枕頭底下。
寒殊就站在一旁看她的動作,看見了枕頭裡的兩片藥片,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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