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雨臉上的面具。

“怎麼帶著它，取下來我瞧瞧。你可像虛空那樣有了變化？”說罷，伸手欲取下白若雨臉上的面具。

“別”，白若雨拉住白若揚的手，“還是不看了吧，姐，怕嚇著你。”

“怎麼會，給姐看看。”白若揚搖著頭道。“不論你什麼樣都嚇不到姐。”

沉吟許久，白若雨伸手取掉了臉上的白玉面具，呈現在白若揚眼前的卻是一張被毀容了一般的臉。一半依舊如記憶中那般的清秀，只是沾染了歲月的風塵，另一半卻已經被腐蝕，只見得臉上的皮肉已經變成深紅色，皺摺在一起，起了很多小球球。

“你..這是怎麼了？”白若揚伸手撫上白若雨被毀掉了的那半張臉，輕聲問道“可還會疼？”

伸手捂住放在臉上的手，“已經不疼了”白若雨回答道。

當封卿韶等人趕來，看見的便是這一幕。

白若揚將手放在另一名男子的臉上，男子一手抱著白若揚的腰，一手捂住白若揚放在其臉龐的手。眾人當即深吸了一口氣，為什麼？因為周圍氣溫驟冷。

黃雲看著一旁臉色陰鬱的封卿韶，扯了扯自家娘子的衣袖，低聲說道“娘子，人家感覺好怕怕。”

何君伸手拉住黃雲的手，低聲回了句“別鬧。”

柳靈兒看著封卿韶。畢竟，很少見到封卿韶現在這樣，不由得有點替她心疼。再看看白若揚，在那男子懷裡的模樣，不由搖頭。

車遲很明顯也感覺到了空氣裡的低溫，扯了歐陽空一下，眼神試問“這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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