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何晏也早就聽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何真已經沒救了。算了,這個不是重點。她總不能真等到顧瑜被人拉下去打。
“顧瑜,來。”
顧瑜一驚,打發走了獄卒,若無其事的走來,袖子裡藏著上次從何晏那兒順來的匕首,心裡七上八下。何晏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自己恐怕制不住她……最壞不過一死。既上了沙場,馬革裹屍是永恆的宿命。
她坐在何晏的身側,匕首悄無聲息的向何晏頸間滑去。很順利,何真帶著白露青松衝進來拿人的時候,匕首已經架在何大將軍的頸上。何晏剛上了藥,還沒穿好衣服,鬆垮垮的中衣裡露出一節優美的鎖骨。
何晏一臉平靜,卻讓顧瑜有點內疚。
我傷她至此,她對我不但從無防心,而且沒有動過一指頭……我真是個混蛋!可混蛋又怎麼樣呢?如果,如果她不是昭國的大將軍……天意弄人。
“何晏,你是我一生中見到的對我最好的人。”她低聲說,鼻息噴在身邊人的耳朵上。她看到面前的人耳朵紅了。
顧瑜閉上眼,把手上的匕首更加用力的壓下去,平靜的揚起頭。
“你們來晚了。”
“讓我走。”
何晏閉目不言,在何真眼裡,是堂堂大將軍被敵軍挾持的恨意和屈辱。她揮手:“都讓開。”
“給我一匹馬。”
何真親自牽了馬過來,把韁繩交給她時,雙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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