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豈不知有阿爹青眼,則事半功倍?可,阿爹總不欲與我多處。”他的嫡長子,只比皇長孫小三個月,皇長孫早已封了郡公,他的嫡長子卻無人問津。
看他這又是愧恨又是羞恥又是酸澀的模樣,楊為哉心下暗哂,他沉默半晌,最終緩緩道:“如此,便只得那一個法子了。”
什麼法子?夏侯恕抬頭欲問,猛地觸上楊為哉那雙冰冷嚴酷的眸子,胸腔頓時像注入了一腔冰水,冷得讓人瑟縮。腦海中靈光一閃,夏侯恕瞳孔收縮,他失聲尖叫:“將軍慎言!”
楊為哉看他這慫樣便煩得很,還不得不哄著他,夏侯恕越是害怕,他便越是坦然,嚴肅地與他分說:“成了,晉王、秦王功勞再大,也不過為您打天下,不成,至少不必活著受羞辱。”
是,不錯,確是如此,他們領兵在外,他近水樓臺,只要下了這個決心,功成便可坐擁天下,所有人都要跪在他的腳下聽他的號令。夏侯恕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眼珠子黑得如墨一般,眼眸綻放著精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可瞬間,他就像被抽了魂,萎了下來:“談何容易,阿爹不是哀太子,我亦不及阿爹遠矣。”
二十年前的歷史想要重演,可不是他們二人在這不見天日的書房中張張口,就能成的。他比不上皇帝深謀遠慮、陰狠冷酷,皇帝也不是哀太子不知兵事養在深宮中一派天真,想要成事,難於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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