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然會同我說的。”皇后扶額。
見她難得的顯出疲憊之色,阿祁忙上前替她捏了捏肩。
夏侯沛只以為皇后同意了她對一個女子傾心,卻不知,皇后對此有多擔憂,她只是不說罷了。那天夏侯沛坦言的時候,只有她們兩個,之後,皇后便不曾將此事說與他人,連阿祁這般自小侍奉的心腹都不曾。一個人守著這個讓人坐臥不安的秘密。
偏生,要問這小娘子是何人時,夏侯沛又守口如瓶了。
皇后哪兒能不多思慮呢?她總是要為夏侯沛著想的。
見皇后神色沉靜,阿祁知道,殿下這是心有所慮,她笑著寬慰道:“殿下何須擔憂?十二郎最在意殿下,真有要緊事,不會不同殿下說的。”
想到夏侯沛方在站在她面前乖乖聽訓的樣子,皇后淡笑未語。
等到了休沐日,夏侯沛便去了崔府,將舞陽長公主託付的事,說了一說。
太學是一方淨土,所納之士皆博學。崔氏若果真如表面上顯示出的那般頑固不化,早就敗落了,這世上哪兒還存的下六百年崔氏的名號。當年崔遠道面斥哀太子,果真只是因哀太子不敬學問嗎?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早已看透哀太子非今上的對手。不過是一種另類的站隊,與朝上汲汲營營的諸公殊途同歸罷了。
夏侯沛也不託大,十分誠心道:“舞陽長公主非隨便之人,不如我將那人帶來,請外祖父看一看,若是合用,便留下,不合用,也不必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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