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是,他萬分不能容忍這世上的任何一人脫離他的掌控。
“你可知奏疏中寫了什麼?”
夏侯沛老實道:“兒臣不知。”
皇帝將奏疏遞過去:“你看看。”
夏侯沛驚訝,並沒有馬上去接,抬起頭,不解地看向皇帝。皇帝神色平靜,仍舊伸著手,意思十分明白。
夏侯沛不再遲疑,雙手接了來,低頭一目十行地掃了眼。她心中早有準備,必是與交節相關。看罷,她恰到好處地顯出震驚與憤怒:“阿爹!”
“你如何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夏侯沛氣憤地握拳,“若是所奏屬實,定要將交節郡守問罪!糧草,軍之存續,他敢為一己之私,調換軍糧,著實無人性,該殺!”
交節郡守調換了軍糧,以次充好,將換下的拿去賣了換錢,劣質的糧食充作軍糧,配與將士們食用。若是吃出了個好歹,十七萬軍士的體魄健康,便要毀在他的貪慾上。
皇帝亦是氣恨,他靜下心來,想起了一事,懷疑地問道:“朕記得,交節郡守是東宮舊人?”
一旦牽涉到東宮,這事就更不尋常了。夏侯沛暗道晦氣,這等噁心事竟叫她趕上了。皇帝既問了,自由不得她再置身事外。夏侯沛便道:“東宮僚屬數十,加上曾在東宮任職,眼下調走的,總有百人,阿兄哪兒能一個個都關心下來?況且交節郡守已離東宮,他做了什麼,阿兄怎會知曉?”
皇帝瞥了她一眼:“你是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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