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驚奇的事,這與眾不同的沉著並不與她稚嫩的外表矛盾,就如她天生就有一般,使人覺得,十二郎本就該如此。
小人兒站穩,微微顯出了一個笑來。
夏侯庚也笑,十二郎自小就不怕他。皇帝的語氣也輕快了點,問:“你只習字而已?”
夏侯衷等人以為夏侯沛口中的習字只是拿著字讓她看,並不要求她記住,許多小孩小時,尊長都會如此,夏侯庚卻知道,夏侯沛說的習字,是確確實實在習字,要會認會念。
聽他這般問,夏侯沛便知皇帝是在問更深入的東西,便老老實實道:“還學詩文。”
皇后並不是臨到事前方教她如何表現的,在平日,便會提點她,人前不言,若聖人相問,便以實情相對。夏侯沛知道,這天下畢竟是皇帝的天下,這宮禁畢竟是皇帝的宮禁,要瞞未必瞞得住,她要長大,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更何況,皇后與她都不曾想過要壓抑著才能,裝一世的平庸。人生在世,何其珍貴,因世故,不可為所欲為便罷了,若一直戴著面具示人,未免悲哀。
這一點,夏侯沛與皇后的看法是一致的。
故而,皇帝一問,夏侯沛便據實相告。
夏侯庚又問了幾句,著實驚歎了一番他這幼子實在神異。高興之餘,他心中便有些缺憾,倘若有這份天賦的是大郎該多好呢?
想到大郎,便想到方才的情景,夏侯庚又問:“你已學了這許多了,方才人前,為何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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