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看到趙雅想起對方洩密之因而有些心疼，才會如此主動。

“歡兒認為這魚兒被困在這池中可會快樂？”良久，趙雅開口打破了沉默。

“很快樂。”傾歡低頭把下巴抵在趙雅的頭上答道。

“哦？歡兒為何如此肯定？”被對方下巴硌的不舒服，趙雅換個姿勢問道。

“這魚只有很短暫的記憶，對於它們來說，這水池總是新鮮的地方。”傾歡賣弄起自己為數不多的知識。

“歡兒如何得知？”關於此種說法趙雅覺得很新奇。

“從一本書中得知，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具體的也記不清了。”傾歡堵住對方問書名的可能。

“看來這做魚比做人幸福許多。”趙雅嘆然的感慨道。

傾歡沒有同意也沒有否定對方的話，只是沉默，這種類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話題是無解的。

她很是享受趙雅難得的溫情，如此放鬆又真實的趙雅是難得一見的，同時也把想問的話放回心中，她不想破壞這靜逸的氣氛。

傾歡一直是個安靜的人，前世曾經連續三個月不出門，呆在家裡看看小說玩玩遊戲，也會不覺得寂寞。

在朋友面前她卻是另外一種性格，愛玩愛鬧愛笑，面對陌生人雖然話不多，但是也會一直笑。

她既不樂觀也不悲觀，只是平淡，既理性又感性，她可以因為實際問題選擇與女友分手而不悲傷，卻也可以因為一個虛構的人物淚流滿面。

傾歡覺得自己與趙雅的性格非常相同也非常不同，在人前她們都習慣偽裝，不同的是一個人的時候，趙雅會感到寂寞悲春傷秋，而她不會，她只是感到平淡卻又不會覺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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