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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牧騎著馬,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卻不知有人在別處瞧著她。

酒館中,一身藍衣的女子手握長劍,平靜地看著窗外。她身邊的小孩子狼吞虎嚥地吃著肘子,絲毫沒有注意身邊人。

這真是有幾分奇怪了,那木屋主人怎麼突然跑路,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而遇上了什麼麻煩?

風溯不喜給別人添麻煩,想到這裡,抓起長劍和李小壯,徑直走出酒館。

小壯被殺父仇人帶到大街上,正要開口求救,耳邊突然傳來一句“我可以殺了你再跑”,頓時很慫地乖巧起來了。

風溯瞥了眼他的委屈模樣,拎著他飛身上了屋頂,而後追向許牧。

於是,馬背上的許牧剛出城門,就被一大一小攔住了去路。大的那位很是眼熟,小的那位白白胖胖,好像也是在哪裡見過。

她還沒開口,大的那位已經問道:“你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第3章 人販

麻煩?她麻煩大了!命都要沒了!

許牧看著眼前的藍衣女子,再三確認後,發現對方就是昨天從水井衝出的囂張嫌犯!

雖說她偷偷跑路了,可捕快心性仍在。稍一思索,許牧翻身下馬,迎向風溯問道:“昨日那人頭可是你砍下的?”

“不是。”

對方回答的如此乾脆,再看她的眼睛,清澈坦蕩,也不像是個殺人犯。

可她畢竟和殺人案有關,許牧糾結了片刻又問道:“那可是你取走的?”

“是。”對方依然乾脆。

“……”許牧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何不將人頭送去衙門?為何藏在我家水井中?”

“信不過。”她只回答了前個問題,似乎沒聽到後一個。

衙門裡的小捕快語塞,但仔細想想,小小衙門的確有些無能,自己不也是辦不了風溯這等案子才跑路的嗎?她尷尬了半晌,道:“你若是有空,可將它送往我們衙門,小案子的話,我們衙門辦的還算不錯。”

眼前藍衣服的女子不說話了,只是用一雙漾著光的眼眸直直看著自己。許牧被她看的心裡發毛,正要說話,身邊安安靜靜的孩子忽然衝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她的大腿。

她低頭看去,孩子哭得眼睛通紅,嘴裡叫著:“姐姐救命!這是大壞人風溯!女魔頭!她殺了我父母!”

風……風溯?

許牧的喉嚨一緊,不自覺地看向女子腰間的佩劍,劍柄上好像真的有個符號。

那符號是……

她驚恐地抬頭,面前的女子眉頭緊皺,隱隱有出手之意。

怪不得她覺得這孩子眼熟,這孩子不就是標縣囂張的李小壯嗎?!只是小壯瘦了兩圈,她第一眼竟然未認出來。

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許牧單手抱起小壯,迅速飛身上馬。然而,馬蹄尚未踏出,一柄長劍已然擊向了馬腿。

馬痛得嘶吼一聲,前腿跪在土裡,許牧踩著馬背一躍而起,在空中飛出十數米,才輕輕落在地面上。

可風溯幾乎是眨眼間便已逼身到她身前,眉眼間帶著詫異,“你跑什麼?”

“你……”許牧下意識地抓緊了小壯,“你追我而來,不就是為了殺我麼!”

“殺你?”風溯挑出這兩個字反問,“我為何殺你?我不殺無辜之人,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那我也不糾纏,將孩子還我,你走罷。”

許牧又摟緊了小壯,“孩子不能給你。”

風溯看著她臉上的堅毅,問道:“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打不過。”

“那你有法子抓住我?”

“……沒有。”

風溯微微勾起唇角,“你這樣的蠢捕快,我見得多了。明明能力不怎樣,還要堅持,不自量力。”話音未落,她的手飛快地點向了許牧的穴道。許牧一驚,身子向後仰下,如此一來,她手中的力氣失了六七分,眨眼間孩子就落入對方的手中。

“我未曾想過殺你,只是見你突然離開標縣,來問問你罷了。”風溯垂眸,在掙扎的李小壯身上點了幾下,他便老實了。

許牧暗道自己警惕性太低,可孩子在人手上,她輕舉妄動不得,只能軟聲道:“風溯,你怎麼非要和個孩子過不去,壞事是她父母犯下的,與孩子無關!”

“你這捕快當真有趣,你何時聽我說過要殺你,又何時聽過我和這孩子過不去?”風溯皺眉,先前心裡對許牧的歉意也散得差不多了,“你不必管我,管好你自己罷。”

言畢,她拎著死屍一般的孩子踏空而去。許牧一面暗歎她的輕功了得,一面又恨自己功夫不到家,眼下救不得這個孩子。

李小壯雖說是個不討喜的,可畢竟人小,沒了父母已經是可憐人,眼下又不知要被風溯帶到何處折磨……許牧站在那裡思忖一會兒,決定一路追過去。

她本就是負責這個案子,如今連風溯本人都見到了,不如就這般負責到底。說來也巧,她陰差陽錯地遇見風溯後,當真符合了她留下的那封書信。

許牧承認,她是個怕死的。但人都有個察言觀色的能力,方才見風溯並無殺她之意,且她實在不忍那孩子受苦,她的膽子便大了不少。

許牧躍身上馬,駕馬向前走。馬匹方才吃痛,此時不肯快跑,她急不來,乾脆放任它慢下步子。

前方的風溯早已不見人影,但她離開的方向只有一條路,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偏差。馬匹走了一會兒,靈巧了不少,許牧便漸漸加快了速度,待得日落西山,一人一馬已經到了新的縣城。

風溯先前走的道路必定是通往這個小縣城,如若不出差錯,此時她與李小壯便是在這裡。進了縣裡,許牧下馬找了家客棧,將馬寄存在客棧後,拎著軟劍,開始挨家挨戶的找人打聽。

一路問下來,她還真收穫不少。身著藍衣的風溯若是獨行,想必不會被這麼多人看見,可如今她帶著小壯,醒目的很,更何況那孩子並非自願,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酒樓老闆說,一個時辰前他見了兩人。他描述的時候神色憤憤,“那女人似是會些功夫,吃飯前孩子像死人似的不動彈,吃飯時孩子邊哭邊吃,吃飯後她在孩子身上隨手點了兩下,又不動彈了……我可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孃親!”

賣菜的大爺也是這般說辭,但他所說的更有價值——半刻鐘前,藍衣女子帶著娃去了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不大,倒是個富裕人家。許牧愣愣地站著,又聽那大爺閒扯:“他家人老實,平時做生意也實誠,就是那閨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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