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無法給予的感覺。
他離開了,搖搖晃晃地走在月光裡。感受大自然的風氣,內心愈發明朗,他想要永久守護他的感情。
夜太深,她也太貪杯了。
萱妃喝的迷醉不堪,抱著柳長歌抽泣:“別走,求求你……”
後宮之中最忌諱的就是嬪妃因醉酒而失態,但她心意已決,就算萱妃今晚喝死過去,也不會動搖她。
柳長歌扶著萱妃,輕聲道:“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萱妃雙頰殷紅,火熱的唇覆在長歌的耳畔,媚眼如絲地呢喃:“今晚別走了,陪我……”
萱妃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長歌的衣服裡,柳長歌忽然按住她的手,眉頭緊皺。
我可以縱容你的情感,卻不能允許你的行為超出我的底線。
當一個人想要徹徹底底的哭一場時,她需要一個空間。萱妃的空間,就是她自己的夢境。
從來沒見過,做夢的人會哭的這麼可憐。
但長歌不能不狠下心,黎萱對自己的情感不加約束,再這樣下去遲早出事。唯有離開才是最好的結果。
她明明靠著冰冷的柱子睡著了的,可是到半夜,居然被人扶上了床。
柔軟的床,柔軟的身體……
她眯著眼打了個哈欠,發現自己正躺在長歌的懷裡:“你怎麼回來了?”
柳長歌詫異道:“你以為我不會回來嗎?長歌亭是我的寢宮,我不回來這裡,那我到哪去?”
百里晴遷因口乾而舔了舔唇,長歌體貼的將茶杯遞到她嘴邊。她就著喝下,然後說:“我以為最新的告別方式是徹夜盡言,哭訴衷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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