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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素醫院的骨科裝置，目前可以說是世界頂級的，我們水潭子醫院在裝置這一塊，都比不上茶素醫院的。

當年張凡一副解剖圖換了一堆的裝置，今天這些助手的位置又不知道要換什麼裝置了。」

企鵝的直播公屏上嘩啦啦的刷著牛道，牛道。

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本來因為被炒作的原因，來企鵝直播的人呼啦啦的有一兩百萬人，結果水潭子老趙枯燥的解說，還有螢幕裡，除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裝置以外，就看到四個男人兩個女人擠在一堆。

時不時的在看到帶血的紗布被送出來以外，偶爾還能看到抬腿的，分開腿的動作，其他什麼都看不到，甚至都聽不到幾個人有任何的交流的，就像是晚上關掉聲音偷著看島國片一樣，就看到動作了。

直播的人數，從百萬也就分分鐘掉到了幾十萬，然後幾萬，最後就剩下幾千人在看了。

水潭子的老趙還在科普著手術的難度和手術要達到的預期，結果剛開始的時候，有一排排刷牛逼屏的，也有一群人說勞民傷財的，甚至有人說弄虛作假的。可惜隨著手術的進度，吃瓜的人也就散了。

實在沒意思，還不如隔壁小土妞宰羊好看呢。

而剩下的人，一部分是骨科專業的醫生，一部分則是患者。

「趙主任，趙主任，我可以掛的你號嗎？在你們醫院視窗和APP上掛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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