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玥嘆了口氣：“我明白——陸菡，真的是很瞭解你呢。”

張艾摟緊了蘇玥：“傻瓜，你們兩個都是！你是，她也是。”

蘇玥睜大眼睛，有點不解地看著她，張艾笑著吻上她的臉頰：“我原來也是沒想到的，今天聽你說了，才想到，原來她也是喜歡著你的。只是她不敢，也不願碰你，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

蘇玥悚然一驚，推開了一點張艾：“你說真的？”

張艾再度吻上她的額頭：“笨蛋，你到現在還想不到麼，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想著你，怎麼會馬上就說出那麼一大套一大套的來！”

蘇玥愣了一下，想到這些年來，陸菡雖然不像張艾這麼有錢有能力，但是也以她的方式在關心著自己，幫助著自己，給自己關懷和愛護，逗自己開心，再想到早上她說的要親一下自己的話，忽然發覺，這陸菡在對自己，或者說在對自己的愛意說一聲再見的儀式，而不是像她所說的，是告別LES生活的儀式。

想到這裡，蘇玥忽地就感到有點感動——其實蘇玥是個感性的人，雖然不愛陸菡，但不代表不會被她感動。

張艾吻上蘇玥的臉頰，輕聲道：“你哭了？！”

蘇玥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自己竟然哭了。

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有預兆的。

“沒關係，想哭就哭吧。”

張艾把蘇玥再度摟進了懷裡——一個一米八八的大個兒，摟一個一米五八的嬌小身軀，那是一種全方位的包容和覆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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