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啊~~生活中，並不是努力就一

定什麼都可以。很多時候，我們也會覺得自己無

能為力。不只是你，也不只是我，大家都一樣。

”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樣過的。因為你從

不跟我們講，憋著憋著所以你才這麼難受。”

姜沒藥安靜地坐在那裡，然後默默地抬頭望

了以綠一眼，靠過去，頭輕輕地靠在以綠肩膀上

：“原來一切早有註定，我認了命。反正怎麼過

都是一生。”

以綠嘆氣：“你啥時候能不這麼消極呀……

虧我還惦記著你給我寫甜蜜幸福的歌詞，看來這

輩子都指望不了了！”

姜沒藥垂下眸：“以綠。”

“嗯？”

“你是怎麼看待同性戀的？”

以綠頓了頓：“不反對。”

“那你能接受自己變成同性戀嗎？”

“……”以綠盯著姜沒藥——不明白姜姜是

要跟她說什麼？

而此時，姜沒藥那張略顯蒼白病容的絕美容

顏，彷彿隱在雲霧中，看去黯淡而不可捉摸……

她低下頭，沒有再做聲，只是淡然地用著一

種細微到聽不見的聲音說了一句：“這輩子如果

決定愛上一個人，為何老天又要告訴你，你跟她

不可能……”

……

……

杭州。

勾吻從樓下買了一些麵包和咖啡上來。

和楊小問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把一罐熱

氣騰騰的咖啡和一塊肉鬆的麵包遞給楊小問。

楊小問默默地接過，瞥了一眼手中的肉鬆面

包，又默默地挑了一個肉鬆少一點的地方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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