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不行……”

“聽我說完，”龍若操縱著騶虞靠過去，造成錯身而過的假象，“你不是想獨吞麒麟的屍體嗎？那就聽我的。我跳到你背上，你假裝衝到下面去尋求其他使令的幫助，我計程車兵看我在，不會攻擊你。”

“然後呢？”

“我拖住其它使令，我計程車兵就能殺王，到時你離徇麟最近，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哼……”

檮杌明顯地心動了，獨吞麒麟肉，會讓他成為更強大的妖怪。

“怎麼樣，我也不想再拖了，拖久了，誰知會生出什麼變數。”

檮杌巨大的嘴裡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上來吧。”

“你記得慘叫。”

龍若忽然鬆開韁繩，越過天空，抓住了檮杌背上的鬃毛。

檮杌配合地怪叫著往地面墜落。

但不一會兒，檮杌的假叫變成了真叫。

“人類，你……你騙我……”

“誰規定人類不能騙你的？”龍若笑得更加甜美，她的彎刀悄無聲息地滑到它頸後，毫不費力地刺了進去，鋒銳的冬器把它的頭整個切了下來。

跌到地上的時候，檮杌已經身首分離，血水噴灑在空中，飛濺到徇麟身上，使她本就已很虛弱的身軀更加搖搖欲墜，終於支援不住，倒了下去。

2.

龍若穿過雨幕，走到高嶽面前，“高嶽，你的麒麟連使令都沒了。”

高嶽雙眼圓瞪，目眥欲裂。

“別掙扎了。”龍若走到他面前，遞給他一把匕首，“自我了斷吧，至少死得像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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