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輕功練得好,舞跳得自然好。不知她今晚是不是跳教主獨創的刀舞……看來不是。”
銀鎖把背上的彎刀解下來放在一邊,在場邊站好。青年拉動手中的胡琴,清澈悠揚的絃音悠悠飄散到空中,撩動著心絃。赫連陶醉地撥動手中的坦普拉琴,錚錚然應和著越盤旋越是高亢的絃音。
西域音樂與中原殊為不同,越是往西,人們越是喜用清角變徴之音,甚或一段之中,沒有一個音落在正音之上。這濃濃的異域風情,微涼的夜風和濃重的羊奶味,無一步提醒著她身在極西之地,離中原有萬里之遙。
銀鎖便隨著這神秘悠揚的絃聲,踏著奇異的舞步走出來。她的動作極慢,掌心向天端平,掌縁劃出崑崙山脊一般延綿複雜的曲線,一步一旋身,轉入了場中央。
當真與她的輕功一般好看。
她踏出一步,絃音隨之陡然一轉,變得急促而歡悅,坦普拉琴的聲音也躍動歡騰,羯鼓咚咚大作,敲著一組一組的鼓點。銀鎖隨著這鼓點快速旋轉,衣袂翻飛飄逸翻飛,沉重的黃金瓔珞也已飛轉起來。
這舞姿並不如金鈴想象的那樣柔美。銀鎖忽而停下,停時一腳著地,一腳抬起,雙臂展開,宛若一張強弓,十分雄健。俄而腰肢款款一擺,全身的線條似乎又柔化下來,重回那崑崙山一般曲折延綿的弧線之中。
她的動作有時極慢,雙手柔若無骨,緩緩上升,靠在一處向外綻開猶如菩薩座下蓮花。有時又極其迅捷,折出從未見過卻神秘複雜的手勢,不斷在空中劃過。她的身形總是在旋轉,慢轉時幾乎凝立,雙手在嘴邊做吹笛傾聽狀;快轉時手臂張向背後,猶如羽翼;折腰時,整個人都像是甩起的綢緞,柔若無骨;站定時,風骨畢顯,立在天地之間,讓人恍然想起她不時掛在嘴邊的“俱足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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