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口,換了一句說:“少主與她纏鬥了一會兒,本已佔了上風,卻將人放走了!我覺得……覺得……那人是……那人便是少主之前的……”
向碎玉狐疑地看了寒兒一眼,以眼神制止了她,卻搖頭道:“不像,不像,莫說胡人都是那副樣貌,只說精、氣、神,兩人都差得太遠了。唔,你不得多嘴。”
寒兒本已勝券握,向碎玉知她說的是何人,卻依然否定,顯然是也見過正主,寒兒奇道:“行主今日也嗎?行主也見過那女子嗎?”
向碎玉幾月前才與金鈴一起見過明教的兜帽,知她們教眾都是般打扮,此番前來的人當然與陸亢龍關,寒兒既然說是一女子,又與金鈴動手過了幾招卻只是落了下風,自是陸亢龍的弟子無疑。
而當日的龍若,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陸亢龍的弟子,卻和他本人一樣,是雪山上的豹子。一個人從鬥志滿滿到消沉膽小或許只要一天,但一隻兔子要變成豹子,非得經歷大風大浪的千錘百煉,短短兩年的時間,一個小姑娘能般大的改變,向碎玉無論如何也不信。
他不言語,操琴已知他心意,遂低聲喝道:“還不回去照顧少主?行主自分寸!”
寒兒低頭,戰戰兢兢地回答:“是……是……”
她灰溜溜地回去,心中懊喪不已,蓮兒見她灰溜溜地回來,不禁要問怎麼回事,寒兒認定丟人,一句話也不說,蒙著被子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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