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遠。只有溪水,順著沖溝,一直到底。
她扒住一根樹枝,從山崖上直降下來,看準落點借力橫飛,已經飛到了瀑布下方。
這一眼泉水正是從石洞門口發源,流往山下,作為無數支流之一,匯入青衣江。旁邊的山脊上有一條分界線,分隔山東山西,一邊長喜陽樹木,一邊長喜陰樹木,中間這一塊,反倒草木稀疏,幾成天然路徑。
她往那個方向走去,不一會兒淡淡的腳印重新出現。早晨露水重,溼腳踏過的痕跡不易消失,待到太陽出來,水汽蒸發,反而不好尋找。
密林之中,風拂過樹林,自老遠便能聽見樹葉嘩啦嘩啦的聲音,一波近似一波地襲來。早起的鳥兒已經成群結隊地開始鳴叫。但有一個聲音,不是鳥,不是走獸,不是風吹樹葉,是人走動的聲音,十分靈活,走得很快,速度已經快要能和上官比較了。步伐十分奇怪,倒有點昝師父的味道。
上官心中一喜,知道這鋌而走險的一招走得全對,不由得摸出靴邊短棍,上了樹梢,急速移動過去,猶如老鷹捕獵,急降下去。
常言道搏鷹用全力,搏兔亦用全力,上官這一擊,連著幾條人命,飽含了一去不回的氣勢,隱隱有風雷之聲,本是不準失敗的一招,她亦有必勝的把握。
那人見了她,驚慌失措,腳下卻一點不亂,可見功底不差,上官暗怪自己看走了眼,居然絲毫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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