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越憫轉過身去,嘆氣道:“怕夫子不語怪力亂神吶。”
“哼……”上官表示了十分不屑。
大理寺從上到下,有的是探花榜眼進士武舉人,越憫越二爺少時走丟,此後輾轉在各縣衙府衙做過仵作,經層層拔擢推薦回到大理寺;上官越越大爺則是高宗時的武舉人,兩個粗人經常做出鄙視出身書香門第,家中大人在工部這種一點也不殺伐氣息的部門工作的小朋友。
“以及這孩子也隨這腳印消失了。”
“行如風何以不是這神秘人物殺的呢?”
“這很簡單,死法不同。”
“就是說,我們找到這個殺人犯,就能找到神秘人囉?”
“就是這樣。”
“你要我進武昌城排查?這一來一去都兩日了,人早跑了。”
“不,總不會有人無緣無故要殺他。我知道你在銷金窟裡埋伏著,你去看看他曾經和什麼人走得近,得罪了誰,誰有可能殺他。”
銷金窟可不就是東湖東莊,行如風在東湖東莊裡得罪過誰……上官一思索,“騰”地冒出一頭汗。
他可不就得罪過我麼?她想想覺得很不妙,於是急忙說了。
越憫狐疑地看著她,說:“妹兒啊,前天下午你在做啥,誰能證明?”
上官招供如倒豆:“我下午在赫連沁的馬廄裡給他洗馬。”
“還算老實,誰能證明?”
“峨眉的顏子相。”
“不錯不錯,繼續埋伏。”
“好,我回去了啊?”謝二郎不刑之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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