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媳婦都已經死去，魂魄也早已離體，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他們解脫。不用再受殭屍之苦。至於你的孫子，他還沒有死去，我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延緩他的殭屍毒。”

看著老人家一身的疲憊之氣，杜思林心中並不好受。她沒有告訴老人家，如果貝貝從未喝過人血，那麼殭屍毒不會蔓延的這麼快。也許她還能救他性命。她也沒有告訴老人家，她的兒子媳婦罪孽太重，魂魄離體之後也是無法再投胎的。最起碼會在地獄中受盡苦難，將罪孽抵消了才可投胎。即便是運氣好，來生也不過是為牛做豬，受人屠宰。

“奶奶……我好難受……”小貝貝越來越難受，躺在地上來回打滾。小小的殭屍牙已經冒出了角。

“貝貝……奶奶的乖孫子……”老奶奶哭著抱住了在地上打滾的孩子，杜思林沒有阻止。因為這也許是老人家在這個孩子短暫的一生裡，能給他的最後的溫暖。

“奶奶……我看見爸爸媽媽了……奶奶……再見……”小貝貝的時間比杜思林想象的還要短。只是不到一個小時，他便閉上了眼睛。唯一值得欣慰的，也許就是他在死去的時候，嘴角掛著的笑容，天真無邪。因為睡夢中，爸爸媽媽來接他，接他去一個沒有痛苦的地方。

杜思林看著黑白無常勾出了小貝貝的魂魄。但他們並沒有馬上離去。

“你是杜思林？”黑無常先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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