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笑的這麼難看!”荊芥很誠實的說。
“防風防風,剛剛胎光笑了呢!”一見防風進來,荊芥就拉著防風迫不及待的說。
“笑?”防風聽見荊芥用這個動詞來形容杜思林的時候,也詫異了一番。
“我笑很奇怪麼?”杜思林淺笑,她忽然對荊芥和防風相愛的故事很好奇,為什麼像防風這麼一個成熟老到的人會愛上荊芥這般活潑的不行的女子。
“你……”這回防風是真的相信了,杜思林確實在笑。
“荊芥,能去給我做點吃的麼,有點餓了。”杜思林忽然扭頭對還在發愣的荊芥說。
“啊,你要吃我做的東西啊?好啊好啊。”荊芥開心的不得了,杜思林居然會主動提出要吃她做的。
不得不提一句,荊芥做的飯,估計只有防風才能微笑著從頭吃到尾。
荊芥很快跑了出去,剩下防風和杜思林目目相對。
“說吧,有什麼事要把荊芥支開?”防風撇撇嘴說道。
“我現在倒是有點好奇……”杜思林的眼珠子轉了轉,挑眉看著防風,“為什麼你會喜歡荊芥?”
“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防風在杜思林床邊坐了下來,“不過胎光,我覺得你變了。”她稍稍思索了一下說。
“變的如何?”杜思林問。
“變得……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挺好。”防風說,她只是感覺到了杜思林的變化,可若真要她說個清楚明白,她還真是說不上來。
“也許,”杜思林說,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雙眼睛,微笑起來若月牙一般的美麗,連帶著杜思林嘴角的笑也變得溫柔了。
肖清竹在處理完音樂學院的事之後便出了國,這是由楚楓傳回來的訊息知道的。
杜思林覺得心裡悶悶的,肖清竹出國也不告訴她,甚至連看都不來看她。
想到這裡,她的眉頭蹙了一下。
“胎光,你是不是……”防風注意著杜思林眼中的變換,心中忽的生出了個想法。
“是不是什麼?”杜思林看著防風說。
“你是不是……戀愛了……?”防風試探性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戀愛?”聽到這個詞彙,杜思林愣了一下,她是戀愛了麼?這一愣恰恰讓防風得到了答案,只是,這也太不可能了吧?杜思林戀愛了?“不知道。”杜思林想了許久之後搖頭,“我只知道,見不到她我會思念會擔心,想起她我會開心也會難過。”
“她是……?”防風繼續問,也許是和荊芥呆的久了,所以連防風都沾染了一些八卦的習慣。
“肖清竹。”杜思林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心竟是如此甜。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被慢慢的充盈,那些原本所謂的責任擔子,在這一刻似乎都變得輕了。
“肖清竹?”防風驚訝,她想不到竟會是肖清竹。可是想想又覺得,除了肖清竹確實沒有別的人有更大的可能。
“肖清竹可是女的,你……”防風下意識的說。
“荊芥難道不是女的麼?”杜思林反問。
“哎!”防風嘆了口氣,杜思林說的沒錯,她自己愛上的都是女人,又能對杜思林說什麼?“我還真是沒想到……”
“我也沒想到。”杜思林搖搖頭,肖清竹所帶來的甜依舊在心頭。
“陷入愛情的女人啊……”防風見狀不禁感慨道,連杜思林也不能免俗。
“過幾天我要出去,起碼兩個月回來。”杜思林忽然說。
“兩個月?”防風對這個時間有些吃驚。
“嗯。”杜思林點頭,兩個月是最短時間的打算。
“什麼事這麼麻煩?”防風不由的追問了一句,“你的傷還沒好,再這麼下去,新傷舊傷累積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我感到一股召喚,很強烈。”杜思林蹙眉,想起那天心中很強烈的感覺,“來自靈魂。”她鄭重而言。
“來自靈魂……”防風重複了一次杜思林的話,細一琢磨便明白了杜思林的意思,“你是說你的魂魄?”
“我也只是猜測。”杜思林說,直覺告訴她此行不簡單,只是這句話,她沒有告訴防風。
杜思林從沒有比此時更強烈的想要尋回自己的魂魄,因為她的心中多了一個牽掛。
“那我陪你去。”防風想也不想的說。
“你去了,我的課,論文,考試怎麼辦?”杜思林眼中含笑的說。
“胎光,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狡猾了……”防風無奈的說,杜思林說的確實是一個問題,如果請假兩個月,學校絕對不會同意。“你知道你那個導師有多麻煩麼,論文好不就好了,寫了一篇又一篇,沒個完!”防風對杜思林的導師極度的不滿。
“你能行的,防風。”杜思林義正言辭,心裡卻偷著樂,她的考試論文之流幾乎全是防風解決的,杜思林只挑自己喜歡的課上,所以偏科極其嚴重。
“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防風再次的問。
“嗯。”杜思林肯定的點頭。
“那我給你配個電話,方便聯絡。”防風又一次的妥協,但這個要求,斬釘截鐵。
“好。”這一次,杜思林沒有說不。
防風的速度很快,上午說的話,下午就把手機之類的配好讓荊芥拿給了杜思林。她最近正是專案研究的重要關頭,很多時候都沒有在家,甚至也有連夜呆在實驗室的經歷。
在杜思林拿到手機的同一天,她收到了一個包裹。
開啟一看,竟也是個手機,還有相配的手機卡。
杜思林還在好奇會是誰寄來的,開機之後一個電話便打了進來。
“喜歡麼?”這個電話沒有號碼顯示,但電話那頭溫柔的語氣卻讓杜思林心中一暖,她終究還是記得自己的。
“還好。”杜思林在電話那頭,微微賭氣的說。
“只是還好麼?”肖清竹的語氣有些挑逗,此時她所處的地方正是凌晨兩點,她剛剛結束所有的工作。
她和杜思林,有著整十五個小時的時差。
“嗯。”杜思林低低的應了一聲,顯然有些不高興。
“傻瓜,你的傷好了嗎?”肖清竹寵溺的說。
“嗯。”杜思林又是悶悶的應一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