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沐羽一下子愣住了。

“你明明……你明明……”咬著唇，似乎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看著沐羽的眼眸裡透著深情和傷心，接著淚水便從眼角滑落，似乎是泣不成聲了一般，東方芸背轉過身子，再沒了剛剛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形勢一下子變了，沐羽呆怔在那裡，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肩膀聳動得越發厲害，剛剛還明澈極了的眼眸裡多了幾分的迷惑，微微歪著腦袋，皺著眉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起身，往東方芸那裡邁了一步，伸手輕觸了下她的肩膀，“嗯……嗯……那個……我以前就認識你了嗎？”

又是猛地一轉身，早已滿臉淚水的女人看著沐羽，一臉的不敢相信，“我們何止是認識！”

“啊？”臉上的表情更是迷糊了，沐羽傻呆呆地看著她，腦子裡想著住院期間肖靜薇跟自己提過的人，忍不住眨巴了兩下眼。

小年是好朋友，還有那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女人叫曹清淺，是她的小姨，對她很關心的是媽媽曹瑾瑜，總是出差，只來看過她三四次的是爸爸路文，唔……還有之前的那兩個記不清長什麼樣子的人，是舅舅舅媽……

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肖靜薇提過東方芸，更加不知道東方芸和自己是什麼關係，沐羽更是糾結了，小臉幾乎皺成一團，“可是肖姐姐沒說過你。”

淚水止住了，眼眶還是通紅通紅的，眼神顯得那麼的不甘，往前跨了一步，見沐羽下意識要往後躲，東方芸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微眯了眯眼，氣勢又是一變，“她當然不會跟你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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