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

嘆了口氣，不料從旁邊的岔路口忽的衝出來一個人，直接撞到了自己身上，路影年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身子，蹙著眉望去，卻見之前救了的那個喚作沐羽的少女也帶著點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一愣。

“是你？”挑了挑眉，路影年正自說著，忽的眼神一凝，盯著少女的衣角，然後緩緩將視線移到少女的臉上，想從她眼裡看到點什麼，卻還是隻看到疏離。

“在那裡！”幾乎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場景發生，這回卻不只是四五個男人，路影年皺了下眉，拉住少女的手拔腿便跑。

一路往前直衝，很快便到了繁華的商業街，兩人的身影混入人群便再難找到，路影年見後頭追著的人並沒有跟上，方才停下了腳步，卻見那沐羽已是滿臉通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眨巴了下眼，這才想起來自己被教官折騰了四年體質和常人不停，這麼一路狂奔似乎正常人受不了，路影年乾咳了一聲，鬆了她的手，分明見到她的衣袖也如衣角一般沾染了血跡，眼神更是多了幾分的犀利，“為什麼會有血？”

還在喘著氣，抬頭看著路影年，模沐羽並沒有說話，眼神卻少了之前的那些警惕。

“又不想說？”眉頭擰得更緊，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自己曾經見過的某個刺青，路影年緊緊盯著沐羽，竟讓那個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少女多了幾分的暖意。

“我剛殺了人。”依舊面無表情，看起來也不過比此時十四歲的路影年大個一兩歲，沐羽語氣很是平靜，就好像只是在說自己殺了一隻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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