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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擊垮，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敬鈺。

敬鈺渾身僵硬，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他。

“敬鈺，你說過的啊，現在的我，什麼都沒有了，弱小的什麼也保不住，現在的我一無所有，所有人都踐踏踩著我的尊嚴，我的一切，我以為我可以相信你的……”沈夢說到這裡，笑容中帶著脆弱，不復平時的冷豔。

眼中是晶瑩的淚水，分明是在笑著，卻覺得充滿了難受與絕望。

敬鈺的心重重的遭受一擊，疼痛鈍的他幾乎麻木，這些話是他說過的。

他甚至質問她，為何還活著，還不去死。

她說了很多次相信他，他都沒有聽。

“我相信你，我知道，那些你都沒有做過的，我明白的……真的知道的。”敬鈺開口，上前想要抓住沈夢。

“你看……”沈夢卻是抬眸，眼睛看向遠處，仿若是瞧見了什麼，伸手探向前方虛無的地方，睫毛輕顫，身子也朝著前面滑落，她看也沒有看敬鈺，如今已經不再在意這些。

“你說的煙花一定很美吧，但是我好像看不到了。”沈夢開口。

聲音很輕，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人從觀景臺墜了下去，身上的月牙白的禮裙在風中飄著。

是這夜色之中的唯一一抹白色。

“不！！”敬鈺整個人縱身一躍，想要抓住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有抓住，只抓住了裙角的一部分，撕裂的月牙白色的衣服一角在掌心，下面一片漆黑，似乎將一切都吞噬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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