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正在擦杯子，看見戴天然進來，拿了一杯果汁給她。

“你不回家過年嗎？”

姜寧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底下頭。

明顯感覺到她心情不好。

“你今天怎麼沒有戴眼鏡？”

“不好看嗎？”

她不戴眼鏡的時候，鋒利的氣質比較少，更顯得安靜的超凡脫俗。眉眼細膩柔軟，像是一汪泉水一樣。

“很好看。”

姜寧笑了一下，“薯片沒有了，你湊合吃點開心果。”

“待遇這麼好啊！”

“你的待遇什麼時候差過？”

戴天然想想也是，自從認識姜寧以後總是有免費的零食，酒水也享受她的會員價，感覺總像是佔了小便宜，可是姜寧從來不在乎這種事。

“那我要走了。”戴天然小心翼翼的看著姜寧的表情，為什麼這麼傷感呢？她好像真的非常非常不開心，連她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印上了“別惹我”的字樣。

“嗯，早點回來吧。”

戴天然點點頭。

從上飛機就開始睡覺，一直睡到下飛機，戴天然一邊拖著行李箱往外走一邊開啟手機，滴滴，一條新資訊。

【一帆風順】

戴天然捏著手機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到底是幹什麼呢？真是恨不得把這個號碼塞進黑名單裡面，可是捨不得，真的捨不得，就算是不想回她的資訊，也不想刪掉。

林相葉發過去的資訊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迴應，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林相葉看著窗外，一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戴天然站在機場外面，感受著熟悉的空氣。早在下飛機前她就換好了厚厚的羽絨服，現在感受著冷空氣從鼻腔流入肺部的冰涼，這種感覺是久違的，可是卻少了很多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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