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多久,幽藍的枯樹和那抹殷紅依舊虛緲遙遠,只有身體消逝而散的痛楚提醒著我仍在靠近它們,那抹殷紅也好似可以看的清楚了些。
像是一個裹了一身殷紅魅衣的人,流襟衣襬過長,垂下了不知多高的枯樹,殷紅赤霞地拉長在了遙遠天際,漸為輕晃地沉入了遠山之下。
並無山巒,不過是枯樹根處不知邊際的水下,流襟殷紅,水草一般地輕蕩在水底,似煙似渺地令人只想緊緊握在手心,方能讓自己的心穩在心腔之中,不至於隨它起伏了平靜。
心麼?
我瞧往心口,不知為何不再流血,玉簪慣透的窟窿還在,隱約傳出了怦跳之聲。
跳動初始還聽不見,不知怎就劇烈了起來,細末微聲地漸漸擴大成鼓槌之勢,繼而便化作雷鳴一般的轟響,透過身體震的腳下水面都激起了顆粒一般的輕碎撞動,好似正下著一場無形大雨。
我惶然不知所措,緊緊捂著心口,奈何根本壓不住怦然作響,不知將要發生如何怪事來。
正是難耐難解,頭頂傳來一聲懶懶輕吟,好似是什麼人從沉睡之中悠然醒來,伸了懶腰似地去舒意一場久睡慵懶。
心跳乍然而寂,恍若什麼都未曾發生過地安靜,好似除卻那一聲懶致輕吟,旁的聲音連同我的心跳之聲皆是不曾來過。
想不透徹地抬頭,即便心下有面對什麼奇怪畫面的打算,仍是嚇的跌坐在水面。
那是一具白骨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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