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它如此反應,我自是樂得有此親近機會,挽唇逗弄撫它,笑道,“是不是那阿寧也曾這般叫過你名字,才令你歡喜至斯?”
小狐狸吱吱叫喚,很是享受我對它的親顧,回話般地舔了一下我的指尖。
“它不曾見過阿寧。”
聽不出男女的輕音傳來,像是夏夜後半場涼透的風,帶走了白日裡的焦灼疲憊。
他果然不曾走。
我低眉想想,忽地說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最後還是輕輕問上一句,才撩起眼眉循聲而去地望向窗臺位置。
“你的傷,可好些了?”
除去奇怪的兜頭罩帽,他依舊是戴著那日的青銅狐狸面具,清澈幽深的眼眸縮在眼線深處,像是在看我,也似是沒有。
如墨的長髮挽作個塌髻,斜插了支青玉簪子,如此為遠的見上,那簪子做工也不甚精緻,像是節枯乾枝杈,隨意鬆散地生在一顆沒有生機的枯樹上。
是的,即便他青衣著身,本該有的肆意灑脫卻好似都被青色籠住了,沉鬱暗青的沒個該有的飛揚意氣。
太過於死寂冷清了。
我這樣想著,視線落在窗臺他半屈的輪廓上。
他兜了前襟下襬在懷,好似藏著什麼東西,只是見我在打量他,便不避讓的有意讓我瞧個底,故而也並不急於開啟懷中所藏。
“你流了那麼多血,傷應是未曾好吧?那樣蹲久了,血脈會僵持難受,不如,下來說話如何?”
他既然冷淡,我又需得利用與他,自是得耐著心思多親近些,如此一想,少不得以示親近的向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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