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惡劣,人口又多了起來,保不齊要爆發疫病。她和護士長說到這回事,護士長倒是深表認同,但也說一切都是經費不足,現在不能預立,戰爭年代只有等到真的發生大亂才可以處理。還對她意味深長的說,到時候打起仗來,像你這樣的是顧不了防疫這樣的事情的,作為外科醫生,你必須去救治那些重傷員。
護士長說,像我們這樣幹這行幹得久了的,也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王嬋月問什麼鐵石心腸,護士長答,因為悽慘苦難見多了,見怪不怪了。
是嗎,是吧。也好。
家裡變得日漸熱鬧,姜氏父子和兄長都回來了,似乎每間房裡都可以充滿了琴瑟和諧出雙入對,只有她一個人返回樓上時,一切安安靜靜,關起房門,四下冷清。恍惚間幾個月過去,我覺得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你或許已經到了陝西,或許又去了別處,你追逐著你的理想,你的信仰,即便不被家人容納也義無反顧。
半年來王嬋月早就想清楚,前前後後無數因果異狀,哪一件不是她傅儀恆早就轉了紅色的證據?是她不疑而已。夜深人靜無法入睡,理性癱瘓全是感性,她覺得傅儀恆最初接觸自己就是為了套取什麼她想要的。可是後來呢?傅儀恆真的得到了嗎?還是除了自己之外她什麼都沒有得到傅儀恆偷走了她的心,無論是以何種目的動機,結果就是如此,既定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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