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話。

她啞然在地，喃喃：“他……可以為你而死……”

小龍女默然不語。

剛才楊過的表現，確實說明了這一切。

“我當然可以為姑姑而死！我就說了，我對姑姑是真心誠意！不像你這個變tai女人，遇到的都是油嘴滑舌！”

《神鵰》一書中，能跟楊過頂嘴的人還沒出生。

更何況是智商已經遁逃的李莫愁？！

所以，李莫愁只有受氣的份。

聞言想到陸展元的隱瞞、小龍女的背叛，悲從中來，仰天長嘯。

“師姐！”

“小龍女！”李莫愁瞪視著小龍女，狠然道，“如果我要你為我現在就殺了楊過，你願不願意？”

“……為什麼要殺楊過？”

“如果我就要你殺呢？我就要！”

“……”小龍女無奈。

她再怎麼愛李莫愁，作為江湖兒女，也知道義。楊過對她有情有義，她怎麼可能說殺就殺了？

“好！好！”智商已經脫線的李莫愁，絲毫不管。只看到了這個事實，“小龍女，在你的心裡，他終究比我重要！誰都比我重要！好，好……”

說罷，如飄絮落葉，飄然而去。

“師姐……”小龍女想追，卻被那蠢師姐氣得吐出一口鮮血。牽動心經反噬，暈了過去。

“那郭芙呢？”聽完陌上塵的講述，我想起還有個最關心的人。

“她啊……走了。”陌上塵揉揉鼻子，注意著我的臉色。

“走了！”我暴跳坐起。

她無奈低頭：“是啊，你在昏迷的時候，說了……很多很多的話……然後，她就狠狠踹了你幾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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