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育部到武道協會，方平沒有御空，沒有坐車。

和李老頭兩人，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

方平輕嘆道：“別人是和妹子逛街，我是和一個糟老頭子……哎！”

李老頭看著他，就這麼看著，一直看著。

這小子現在說他壞話，都不帶隱藏的了，很囂張啊！

方平也不在乎他的眼神，四處環顧一圈，忽然輕笑道：“老師，您是喜歡地窟那樣的環境，還是現在這樣的環境？”

“沒人不渴望和平。”

李老頭輕聲道：“哪怕武者，也是如此！一個朝不保夕的世界，一個睡覺之時都有可能被人擊殺的環境，你喜歡嗎？

適當的熱血，死傷，動亂，那都可以承受。

可一旦日日夜夜都處於這樣的環境中，哪怕武者，也會崩潰的。

其實這些年來，一些常駐地窟的武者，有人……真的瘋了。

你如今看到的很多高品武者，也許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也許就是個變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也是，長期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的確讓人崩潰。”

方平笑了笑，就如他一般，他在地窟待的時間很短暫。

可每一次去地窟，都是不眠不休，哪敢睡覺！

每時每刻，他都要保持最高的警惕，防止死的不明不白。

“聽您這麼一說，倒是能理解張部長的那番話了，也許……我的確要將楊家和楊家隕落的絕巔區分開。坐鎮御海山數百年，面對地窟絕巔的威脅，壓力恐怕也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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