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趁亂跑出去。”

“並不是他表現錯了，只是我想起了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心愛家裡不小心摔碎了一隻杯子，她把玻璃渣子都細心的掃了起來倒到一張報紙包好，然後裝到一隻特結實的袋子紮好，我問她，這是幹嘛？她說樓下經常有拾破爛的老人家，怕玻璃四處散落會把她們的手劃傷——很好笑是不是？可是我就是喜歡這麼溫柔細緻的人，我心裡有了計較，就再也瞧不上別人了！”

徐生只好感嘆並且驚訝：原來自己女兒性格這麼堅韌！

那是後話。

客廳和前庭燈火輝煌，映照得這偏側的地方也明如白晝，他看著她的女兒撲向另一個女人懷裡——

她們就像離籠的鳥兒，急慾海闊天空，所以她們都沒注意到他，所以他出聲叫住了她們，叫住了徐敏。

徐敏不安地看著她，一雙雪白的玉足踩在草地上，那雙小腳丫，剛剛生胡來沒幾個月時，還不能佔滿他四分之一手掌——

他把她的高跟鞋放在鋪面平滑鵝卵石的路徑上，輕聲說，聲音裡有忍耐壓抑的嘆息，“穿上吧！”公主應該穿上她的水晶鞋，儘管，來接她的不是王子！他從懷裡掏出一本子——徐敏的護照——遞給她，“我從你媽的保險櫃偷的......她知道了......也沒說什麼......還在賭氣！去吧，去過你想要的生活的！也許一年半載，你媽就會消氣了。她會原諒你的！不用擔心賓客和羅拔，我會處理好的！從後門走吧，前門客人多，見著不好說！”他說完，深深看徐敏一樣，然後眼光有意無意的帶過徐敏身後一步的心愛，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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