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寢宮,六姨最大……只要討好了六姨,至少明天不會全是發癢出紅疹或是雙腿發軟的需要宮女太監把他們從茅坑裡抬出來。
見到五姨很歡喜的窩進六姨懷裡,兩小鬼雙手相互摩擦,想著該如何開口才合適。雖然只是要兩瓶金瘡藥,但以五姨的性格肯定會問發生了什麼事。一聽大夥都教訓了他們,肯定會當仁不讓的加入戰火,把他倆整的那叫一個生不如死。對望一眼,兩人的眼神裡似乎在述說著什麼。他倆忽然覺得自己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蹟,不說他倆龍鳳胎,光是這一堆的姨姨加上自家沒良心的大哥嫂嫂和爹孃,簡直是夾縫裡生存,苟延殘喘。
可憐兮兮的抹了把眼淚,突然被六姨抱進了懷裡。兩人身子一僵,頓時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弱弱的看向五姨,見她一臉威脅警告的模樣,迅速想要撤離。奈何六姨抱得太緊,還一個勁的哄著自己,兩人頓覺天邊烏雲密佈,暴風雨即將來臨。
果不其然,身上開始出現疼癢,兩人抗議的從六姨懷裡出來。一撈袖子,看到滿是紅斑,當下跪在五姨面前求饒。皮肉之苦那都不算什麼,五姨的折磨那叫由內而外,讓自己折磨自己的殘忍方式。不斷的朝六姨傳送求救光波,只見六姨嘆了口氣,坐到五姨旁擁住她,輕搖她的身子寵溺道:“小元,算了,他們還是小孩子,你別跟他們計較了。”
“哼,每次都只會讓蘇姐姐幫忙求情。呢,拿去。金瘡藥和解藥。今天之內本宮都不想再看到你們,速度給本宮滾。”
兩人立馬趴在地上朝門口滾去,途中還被五姨用茶杯砸了砸。當下不敢再惹五姨,拔腿就跑……
見兩個小鬼跑遠了,司徒元不高興的在蘇葉飛懷裡扭動,想要掙扎出懷。趕忙抱住小元元,知道她又在鬧性子,剛想詢問原因,她已經開始抱怨了。
“死蘇姐姐壞蘇姐姐,都答應人家多少次了,懷抱只留給人家的。現在不就是多了兩個小鬼,你至於就分給他們嗎?再說了,心疼他倆的人多得是,差你一個不差,少你一個不少。每次抱他們都那麼溫柔,人家抗議,人家不服。”
發覺小元有些無理取鬧,不過她也能理解。當初自己為她好,一丟下就是十年光陰。誰都不知道自己一生有多少個十年,再不珍惜,就老了。當下衣帶一解一扔,看到她驚恐回頭的表情,將她壓在床上,右手朝後一揮,宮門關上。她倆可不在床上,一想到蘇姐姐何時開放到在榻上對她進行愛撫,司徒元就滿心興奮。趁著自己還有些意識,趕忙將催情粉點上,本打算為今晚準備的東西,現在反倒用上了。沒辦法,遇到一個正兒八經,有些禁/欲的人,她還是適當的為她配些藥物養身好了。至於藥引,她司徒元就勉強犧牲一下,當個藥引好了。
自動脫掉身上衣衫,再喂蘇姐姐解開,看到懸空在自己上方的嬌軀,司徒元羞紅臉的扶上腰際,一點點向上朝山峰而去。兩拇指按在葡萄上的時候,自己鎖骨以下已經佈滿草莓。司徒元暗歎,自從自己告訴蘇姐姐吻痕有助於身體健康之後,每次翻雲覆雨之後,自己就跟被全身拔完罐一樣悽慘。加上每次一起洗澡蘇姐姐一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臉上一紅,會加深那些淡去的印子。不過前些日子蘇姐姐有些不方便,便沒與自己共浴,憋的她都險些要配藥給自己服用了。
終於今天在倆小鬼的協助下,蘇姐姐把持不住了。哼,幸好有用,不然明天就不讓人把瀉藥的解藥送去。
走在路上的兩個小鬼身子一顫,背脊傳來陣陣涼風,心中大嘆不好,飛一般的朝父王母后的寢宮衝去。他們決定再也不在任何可能睡覺的時間裡去打擾任何一對佳人了,那後果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事……
跑到父皇母后的寢宮,幸好他倆是正常人,父皇正在湖邊陪母后餵魚。看到小魚兒在水裡歡快雀躍的表情,兩人想走近去討些安慰。誰知走到一半,肚子突然傳來劇痛。當下兩人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趕忙朝茅房衝去。
路上宮女太監們看到他倆朝茅房奔跑,迅速跟在身後。那幫人都已經熟悉了,待會等他倆無力的時候,進去將兩人抬出來。狠狠的對望一眼,決定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去找五姨六姨玩了,那整個屋子都是陷阱,他倆只能防毒不能防瀉防癢,想必他們是從古至今最為悲哀的皇位繼承人……
“太上皇,本宮剛剛似乎看到了子爵和子言的身影,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呢?”
“芙兒,你不用去管那兩個兔崽子。那倆娃從小被慣壞了,無法無天的總認為自己可以去挑戰家裡的幾個女人。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他倆的現狀。估計剛剛從元兒那回來,看這架勢,明日估計是不會來給我們請安了。到時就不用早起了,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嗔怪的看了眼自家夫君,這人真是跟那幫女人混久了,性子也開始變得狡詐了……
午後陽光舒服溫暖,幾對璧人相互依存,幸福而又知足。唯有兩小鬼雙手無力的扶在茅房兩壁,暗罵自己怎麼老實不知趣……
日後的日子還很長,想必誰的生活都不會寂寞,至少……在她們沒離宮之前,兩個小鬼都會非常“幸福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