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揮,直接把她甩出房間。與此同時,冷冷說道:“你是自己走,還是朕送你出去?”
“幼稚。”
“有本事再說一遍!”
剛吼出聲,柏寧立即攔住自己。只見周子言一臉無所謂的離開,毫不在意她的震怒。埋怨的看了眼柏寧,還想要動手,卻仍是被攔住。一臉不高興的抱緊柏寧,像剛剛的狀況,換誰都會不高興好伐。剛將柏寧身上的衣衫脫掉,進入前戲,人家剛準備進入到最歡快的節奏裡,就在不經意間察覺到了兩股呼吸存在。看來那兩個小鬼的功夫又有了進步,如果不是自己方才對柏寧做的事情讓那兩個臭小鬼承受不住,控制不了呼吸,自己跟柏寧做了什麼,可就都被他們看了去。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把那兩個小鬼送給武行玩玩。一想到武行現在的修為,周子敬就後悔熬不住七個王妃的冷嘲熱諷加獻媚,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功力傳了些給這兩個死小鬼。一想到自己這錯誤的決定,周子敬真相扇自己幾巴掌!
抱住柏寧在她懷裡撒嬌,想要的更多。見柏寧像是也對自己沒辦法了,知道是自己之前心軟讓她傳授了內力給子爵和子言,誰叫那兩個小孩長得與周子敬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還有一個重點,就是比她小時候討人喜歡的多。受不了兩個小可愛眨巴眨巴眼睛的控訴周子敬欺負他們而不能還擊的委屈,一不留神就著了兩個小傢伙的道,讓死小孩把功力傳給了他們。
不僅如此,兩個死小鬼還會收集各類好東西去賄賂他們的三姨,讓玉酥姐姐為他們收集天下武功秘籍,再讓玉酥姐姐幫忙討好高姐姐,抓人來強行給他們傳授內力。然而兩個小鬼畢竟才七八歲,身子根本無法承受那麼多內力,迫不得已又讓元姐姐和蘇姐姐幫忙,一個藥物吸收,一個請求各大派忙吧舒緩。現在倒好,她們全都成了養虎為患的笨蛋。
無可奈何,坐在子敬身上,任她的狼爪搭在自己的臀上,開始自覺勾/引她的脫衣。每逢自己主動,死小孩都非常開心的傻笑和調戲。按住她想要幫忙的爪子,單手撐住身子,用自己的髮絲在她的脖頸與鎖骨處滑動,引起她全身顫抖不說,呼吸也開始急促,面板出現紅潤。見她想要化身為狼了,蹙了蹙眉,搖頭。將她雙手綁在床上,說今天應該她來伺候。
如願見到她臉上的驚恐,曲柏寧難得妖嬈的將衣衫半解,外袍滑落至手腕,露出酥/胸香肩與小肚兜。看到周子敬的一臉著急,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尖,輕輕拉開肚兜,任由自己展露在周子敬面前。
為她也解開衣衫,取下裹胸布。雙手分別放在她的腋下,一點點向她壓進。小葡萄剛好與她肌膚相碰,停止前進,開始在她肌膚上起舞。偶爾與她的小葡萄輕碰,感覺到床都在晃動。見死小孩激動的想要掙脫,曲柏寧也沒打算束縛她太久。只要她沒刻意發話,沒一會,估計死小孩就會將腰帶震斷,翻身而上。
剛走神,眼前一片天旋地轉,看到死小孩已經壓在自己身上,寵溺的笑了笑,雙手勾住她的脖頸,暗示她可以繼續了。
隨著兩人喘息的不斷加速,最後連床都出現了微微搖動。不僅如此,曲柏寧的嬌羞一聲高過一聲,寢宮很大,大的她們完全不用顧忌會被他人聽到的必須隱忍。而柏寧的改變,正是引起周子敬更瘋狂原因之一。
豔陽高照,閉門不出,來者不見。曲柏寧抱緊死小孩,心裡暗歎,想必明日爹爹又要來自己耳邊嘮叨,說什麼君王應該以國事為重,自己身為國母,不僅不阻止,還陪著聖上一起瘋的話語。看了眼讓自己全身都在酥麻的死混蛋,她有什麼辦法。別說自己勾引一下死小孩她就欲/罷/不/能了,自己被她調戲一下,也是會禁不住誘惑,自動送上門的好嗎……感覺到風雨即將來臨,擁緊死小孩,那些國事還是先丟給她老爹好了……
隨著一聲歡/愉之聲後,曲柏寧癱軟在周子敬懷裡,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疲憊睡去。
兩個小鬼從子敬房裡被趕出來之後,兩人對望一眼,只能去其他地方玩了。想到什麼,兩人一溜煙的朝大姨二姨的寢宮奔去。心想以大姨那樣的家教配上二姨的聽話,兩人怎麼也不會丟了教條,白/日/宣/淫。
奔到大姨寢宮,看到宮門緊閉,所有宮女太監全部被譴離寢宮十米遠,當下明白裡面在發生什麼。暗歎連大姨都墮落了,果然是學壞只需眨眼間,學好可非一兩日。兩人對望一眼,想著他們是否能突破二姨的發現。畢竟老哥的功夫屬於變態級別,二姨可就沒那麼厲害了。她倆合力,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戰勝二姨,雖然……誰都不敢去嘗試挑戰帝都暗地裡的首領。想到日後可能會被禁衛軍找麻煩,他們還是識時務為俊傑的好。
偷溜到門口,朝宮女太監們做了“噓”聲動作,小心的把門推開一條縫隙,用小鏡子照了照裡面,確定沒人之後,兩人在半個身子探進去,隨即朝寢宮裡面爬去。兩人才爬沒幾步,突然被一個大網捕上了天。低頭看著被塗成與地面相似顏色的繩子,以及為了防止他倆特意挖深的地面,哭喪著臉,他倆要完蛋了。
鞭子聲在耳邊響起,兩人頓時被抽的皮開肉綻。看著下方只是隨意批了件外袍的二姨,兩人可憐兮兮的叫喊著大姨來救命。只見大姨從床簾後姍姍來遲,身上穿的明顯比二姨要整齊許多。見大姨剛走到二姨面前已經被二姨抱進了懷裡,兩人淚眼汪汪的向大姨傳送求救訊息。奈何二姨手上的鞭子仍未停止,依舊繼續。
忍不住的嗷嗷大哭,希望大姨能看在他倆可憐的份上放了他們。
“紀瑤……”
“然姐姐,你有所不知。這倆小傢伙給大家都寵壞了,不給點教訓,是絕對不會知道錯的。必須給以顏色才行。”說著,陳紀瑤還補上了兩鞭子才將兩個臭小鬼放下,一把扔出了寢宮。滿意的看著兩個臭小鬼滾下臺階,招呼宮女太監伺候,自己則把宮門重新關上,一把將然姐姐抱起,心疼的說道:“然姐姐,地上涼,你怎麼也跟我一樣,也不穿鞋?若是病了,該如何是好。”
邊說邊抱著然姐姐朝床上走去,她倆才準備午後小憩一會。由於平日裡基本兩人睡覺都不穿衣衫,於是乎養成了只要睡覺就會坦誠。雖然每次到最後都會滾在一起,但習慣就是習慣,不會改的嘛。為了防止周子敬和兩個臭小鬼的打擾,她與然姐姐可沒少在這方面下功夫。現在沒有人了,本來只是單純的午睡,在陳紀瑤看到然姐姐內衫半開,若隱若現的山峰之後,徹底打消。良辰美景,何不一併欣賞!
一把將然姐姐身上的內外衫一併扔掉。剛剛她因為擔心兩個死小鬼被自己教訓傻了,匆忙出來,內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