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大部分推翻西方極樂政權的人都死在了半途或者流亡終身,如果在臨去之前我能執拗的愛她一場,就算被她恨到骨髓之中,也是一種幸福。
幸福向來就是私人的事情。
這隻鳥哪裡會懂這麼複雜的哲學問題。我抓著昨夜喝剩下的老白乾,飲盡之後暗自下了一個決定。
當夜,我抱著我的枕頭再次走到馮安安身邊,關門,關燈,脫衣躺下。在她轉身背對我之前以幾乎能吻住她的距離對她說:“在我放你走之前,你必須適應我。不然這輩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說完,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
第一次嘗試冷淡的吻,就像吃一道曾經很鮮美這一餐端出來卻是一盤冰冷的魚。馮安安既不迴應我,也不抗拒我,似乎對她來說,這就是現代被綁票者能活下來必須和綁匪所做的事情。
她感到屈辱,我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興奮,卻也並沒有那麼反感。一直以為所謂“上床”這件事情,必須兩人靈肉合一的吸引才會像山火一樣燎原發生,其實也並不然,只要她的肉體能足夠吸引我的全部注意,我不想在乎她到底是恨我還是很恨我了。
就算她怎麼冷淡,口腔裡還是我喜歡的蜂糖味道。我不知疲倦的親吻她的嘴唇,脖子,手熟練的沿著她的鎖骨往下的時候,馮安安顫抖了一下。
我停下動作,抬頭看她,她含著淚倔強回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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